霍靳南坐在那里,眸色迷邃,“团长一向有白吃白喝的本事。”
秦少瑾站在那里,点了一支烟,咬在嘴里,“你生崽是霍家的事,又不是秦家的事。”
霍靳南示意秦少瑾坐旁边,“你四叔和你奶奶未必这么认为。”
“你赢了!”
秦少瑾坐到那里,恢复了正经,“我爷爷说我是我四叔自己同意的联姻。”
霍靳南没有出声。
秦少瑾舔了舔唇,“我爷爷问我四叔二十三年前那一天,我四叔去了哪里,怎么会突然改变主意。”
霍靳南拧眉,“二十三年前,是4月20号吗?”
秦少瑾沉思了片刻,看向霍靳南,“这个,我爷爷估计记不清,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
二十三年前,4月20号那天?
顿了顿,他看向霍靳南,“我问问我四叔,他或许记得。”
霍靳南掸了掸烟灰,“我问过了,他是记得,不过没不记得过发生过什么特殊的事。”
“有些匪夷所思。”秦少瑾干净漂亮的长指摩挲了一阵下颌,看向霍靳南,“我只想到一个可能,催眠。”
催眠?
霍靳南其实也想到了,只是让霍北查了,并没有查到什么。
秦少瑾看向霍靳南,“我在国外认识一个著名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就这个问题咨询过他,他说人的记忆像一盘录音带,是一个连续不断的影像记录过程,无论好的坏的它都会真实的无遗漏的记录在案。但是一旦回忆起过去那些创伤性的记忆,就会体验到痛苦和郁闷等负性情绪。人都不愿意回忆那些不好的时光,不愿意让不好的记忆再来干扰自己,所以借助催眠把那段不好的记忆抹掉。”
霍靳南坐在那里没有出声,修长干净的长指夹在香烟在指间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