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瑾看着温暖的背影，低头看了一眼胯间，生理反应这种东西，有时候还真的不怎么靠谱。
修长的手指挽了挽领口，旺仔小馒头，好像并不是他所好。
————云起书院————
当晚，秦莫霆和温如睡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了一大段距离。
两个人都一夜没睡，各怀心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整个房间里安静的出奇，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
过了凌晨，温如才扭头看向秦莫霆，“娶了我，你后悔了吗？”
秦莫霆看向温如，低声问，“为什么要后悔？”
“……”
温如盯着看了秦莫霆半天，今天在卫生间发生的一幕，许愿应该已经告诉他了吧？他也应该知道她嫁给他的目的，难道真的没有一点介意？
看到温如的神色，想到霍靳媛到现在应该还在卫生间，秦莫霆神色寡淡地问，“就那么恨霍靳媛？”
提到霍靳媛，温如脸色冷下来，面无表情地出声，“怎么？舍不得？“
“……”
秦莫霆没有出声，目光落在温如脸上。
温如被他看得不自在，扭过了脸。
秦莫霆低声问，“你介意？”
“……”
温如呼吸一乱，没有回答，岔开了话题，“如果是你？别告诉我你不恨！我还没有那么大度。”
秦莫霆看着温如，努力想想起来些什么，脑子里却一片空白，用力地按了按太阳穴，突然有些头痛。
翻起身，从旁边的抽屉里取了药，拿过放在床头的保温杯，喝了药。
温如突然发现他的腿行动自如，并没有任何损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