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等他洗完了她再洗。
过了一阵，霍靳南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袍出来了，看到承欢盯着自己，视线在她脸上逡巡了一圈，声音低醇，“怎么，刚才还没喂饱你？”
“……”
承欢瞪着一眼霍靳南，沉默了三秒钟才出声，“我去洗澡。”
她下了床，站起来，腿心有些疼，拢了拢双腿，怨念地看了一眼霍靳南，进了浴室。
霍靳南坐在床头，点了一支，抽了一口，想起白天看过的那段视频，眸色深黢了几分。
再想到那天秦莫川收方彤为义女的宴会上，秦莫川说的那几句话，站起来，出了卧室。
到了书房，他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照片，放在书桌上扫了一眼秦少玲站的地方！
这么看去，承欢的确和秦少玲有几分像。
如果不是那天秦莫川提到，他根本没有注意到。
看着看着，他眸色深了很多，抽烟的动作也跟着放缓了，似乎在思考什么。
……
承欢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到霍靳南躺在床上抽烟，眸色浓稠，不知道在想什么，浑身多了一股让人无法靠近的气息。
看到她，那种气息好像淡了很多。
霍靳南看向承欢，“过来。”
承欢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想到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将头靠在他怀底，认真地端详他的模样。
霍靳南没有出声，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抬起来，垂眸，静静地看着。
许久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房间里安静的诡异。
霍靳南就那么一直看着承欢，夹着一支烟搭在床沿上，神情专注。
承欢凝眉，看了一眼霍靳南，学着他的口吻出声，“我有那么美吗？”
“再睡一次告诉你。”
霍靳南指腹摸着她的下颌，用了几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