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霍靳南站起来，拾起旁边的西服，披在身上。
顾继周话已说出口，看到霍靳南出门，跟了出去，打开车门，“舅舅坐前面还是后面？”
霍靳南拉开后座的门，上了车。
团长跟在他身后跳上了车，不太情愿地看了一眼顾继周的方向，目露凶光。
霍靳南低头抚摸团长，团长温顺了许多，靠在他腿边。
顾继周站在那里看了一眼上了驾驶位，打着方向盘，将车开向南苑山庄的方向，“外婆和小五怎么没有吃早餐就走了？”
“小五闹着要回去。”霍靳南说了一句，坐在那里抽烟。
顾继周没有再出声，沉默地开车。
到了南苑山庄，他停住车子。
霍靳南下车，看向顾继周，“进去坐坐？”
“不了，公司还有事忙。”顾继周看到团长也下了车，倒了一个方向，开着车离开。
霍靳南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眸色渐渐深邃。
团长站在旁边，看了看霍靳南，又看了看法拉利离开的方向，“汪汪”叫了两声。
霍靳南低头扫了一眼团长，转身进了公寓。
团长跟了进去，看到霍靳南站在玄关处换拖鞋，在门口的换鞋毯上蹭了蹭爪子，干净了才紧紧跟到了霍靳南的身后。
钟琴看到霍靳南进门，柔声问，“早上找我要衣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