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御为嘴角微微上扬，回了一句，“我也没力气，你不知道康熙被拷打过，怎么还会有力气撕衣服？”
梁景辰气得瞪了他一眼，乖乖地给他解衣扣。
他就这样不疾不徐地看着她一颗一颗解完所有的衣扣，一直到她帮他脱掉所有的衣服，他都没有主动去帮忙，就等这她来动手。
好吧，男女平等！
梁景辰在心里重复这几个字。
他们泡在水里，没多久，门口好像就开始有人。
“啊？御叔叔，他们怎么那么快啊？怎么办，我们赶紧起来吧。”梁景辰吓得脸色的白了。
“应该是凉冰怕我们冷到，所以让摄影师和导演提前赶回来，想要尽早拍完，最后一场戏。”莫御为很了解凉冰，虽然话不多，但做事情很靠谱，思虑也很周全。
梁景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每次提到凉冰，都会夸凉冰多么好，然后在总结一句，“除了你那个助理，我没见过还有这么笨的人！”
不过这次，他没有这样说，却说了句类似的话，“有凉冰在，你那个笨助理，以后慢慢会变得聪明一点。”
“不许这么说她！老是说她笨，但你知不知，只有她这么笨的人，才会一直在支持我。我最难熬的三年，很多次都想放弃了，都是她在鼓励说，说喜欢听我唱歌，我才坚持下来的！”
梁景辰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那么激动，说到这里，眼圈竟然红了。
“我说过，只要她不离开我，我就不会不带着她。除非有一天，她想要做别的事情。”梁景辰看着他，很郑重的眼神，像是在警告他，不许再说她的助理笨！
“行了，我也只是说说，随你开心。我出去看看，跟导演沟通一下。”莫御为俯身在她眼睛上吻了下，才起身。
梁景辰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迅速闭上眼睛。
莫御为看到她还是这种反应，每次都不敢看他的身体，又气又想笑。却只能忍住，一步跨出大木桶，随手拿了浴巾，把身上的水擦干，披上了浴袍。走出了浴室。
莫御为一到帐篷外间的大厅，立刻听到门口的声音。
“这个，我需要先征得他们的同意。他们提前回来泡热水澡，是因为天气太冷，这一段不是剧情，不能强行要求他们把这些也暴露在镜头下。”
这是凉冰的声音。
“我也知道。如果不是你解释，说他们提前回来，就是为了泡一泡澡，我也不会想到这个idea。反正，要么在床`上，要么在浴`盆里，把那些台词念完。我是觉得吧，多一点场景，给观众多一些感官体验。这样整个戏的层次也会拉开。”
这是导演的声音。
莫御为听到这样的对话，已经大体明白他们在讨论什么问题。
他把凉冰叫进来。凉冰把导演要求拍他们沐浴的镜头简单提了一下，“我正在说服他们……”他还没说完，被打断。
“跟他们说可以，但是，不管哪个场景，镜头要在纱帐以外，但要给她的脸拉特写。还有，换景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必须出去！”莫御为把拍戏地要求详细说明。
他自己也是影视行业的人，当然知道，什么样的场景，什么样地画面，可以更吸引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