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堇这句话一出,牧野泽静的脸色彻底的白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夏堇那一脸的笑容,她就觉得无与伦比的恐慌,是的,就是恐慌。
她就像是一个从地狱归来的恶魔,一心一意的为着毁掉她的幸福而来。
她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老大,她是来报复我们的,你叫人赶她走好不好?”
但这时她才发现,宫深拓的视线从夏堇出现开始,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此时,夏堇转着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听到这句话,无声的摇了摇头。
她的笑容甜美,就像是最美丽的罂粟花,“老大,”她笑着开口,伸手从脖子上取下一条项链,上面挂着一个戒指,她将戒指取了出来,放在掌心,缓缓摊开在他的面前。
“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我想,这个戒指,随时可以换一场婚礼,现在,我想嫁给你,可不可以?”她的眸里含笑,像是无比明媚的表情。
只是,那明媚的背后是无知无尽的黑暗与冰冷。
“夏堇,”牧野泽静忍着怒火,冷冷的开口,“我的婚礼不欢迎你,你给我滚。”
宫深拓看着夏堇,他的眼睛里就只有她妩媚而不自知的笑容,那么近,却又远的仿佛无法碰触。
她抬脚,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无视牧野泽静的表情,无视所有的人的目光和诧异,以及这座百年教堂的的震惊。
她踮起脚尖,唇离他的脸不过几张纸的距离,她笑容妖娆,“你怎么可以娶,一个杀死了你的孩子的女人呢?”
她的语气似嗔似怒,“你确定,那晚她上的,是你的床吗?”
牧野泽静顿时尖叫,“夏堇,你给我闭嘴。”
她甚至不是说,那晚上他的床的女人不是她,而是说她上了其他男人的床。
夏堇看着他英俊的眉目,笑得眉眼弯弯,“我特别想知道,你为了一个不知道哪个野男人的孩子杀死了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感觉?”
头一次,她看到宫深拓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扩大。他一手去搂她的腰,猛然发现她已经受到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很明白啊,”夏堇吊儿郎当的,声音更是恍惚而轻飘飘的,“我早就说了,那孩子是你的,上你床给你当解药的女人是我。”
她伸出手指,两根,“两次啊,”她的身体因为他的力气而被迫抬高,“宫深拓,你们杀了我的孩子,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呢?”
她在笑着,然而眸光却愈发的冷厉。
牧野泽静在身后冷声道,“夏堇,你以为说这样的慌有用吗?”
不行,她不能再让夏堇继续留在这里,再这样下去,一切都会毁掉的,不可以,不能这样。
夏堇回头看着她,笑意跟深,“你这么不了解我,怎么也敢当我的对手,”她慢慢的抬起手肘,娇声笑道,“我猜测,你连那晚跟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共度,都不知道吧?”
她的手停在半空中,比了一个手势。
她眨着眼睛,笑得邪恶有天真,“我可以帮你告诉你的孩子,谁是他爹地。”
一块巨大的幕布缓缓的被放下来,然后,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那幕布不用再做任何准备,上面的影像就已经清晰的出现上面。
牧野泽静一眼看过去,整张脸顿时没有了任何的血色,她整个人像是被重重的一击,摇摇晃晃的站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