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是他想象过无数次的躯体,宫老大手一个用力,轻而易举的将她身上的浴袍扯掉,手一扬,扔到了地上。
被压在被褥上的夏堇未着寸缕,白皙玲珑的身段毫无掩饰的呈在他的眼前。
宫深拓直直的看着她,墨黑的眸被瞬间染成了红色,这目光,她又是甜蜜又是羞涩,下意识的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蛋。
如此青涩紧张如处子一般的反应,宫深拓无声的冷笑,再次讥诮出声,“夏堇,你不是处就不要装的没被男人上过一样。”
他以前很少笑,大多是一脸冷漠的表情,除了她偶尔撒娇哄他他才会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现在一笑就是嘲讽。
处子。
她闭了闭眼,据说破处很痛,如果是以前,她还能可怜兮兮的求他温柔一点。
温柔,他不弄死她就算是仁慈的了,她对今晚很有心理准备。
都是那该死血统遗传,否则她哪里要受这个罪。
夏堇闻言楚楚可怜跟小媳妇似的看着他,宫老大怒火更盛,她曾经就是这样身上一根线都没有躺在别人的身下,脸上的表情会怎样妩媚妖娆,总归不会是这样像是上刑场一般。
毫不温柔的吻席卷而上,手游离在她温软的身体上,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主动贴上他的,果真是瘦了,跟记忆力的手感差得太多。
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夏堇只觉得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了,身体就想被人生生撕裂了,她几乎要掉出眼泪,她忍着痛苦,半丝声音都不肯溢出来,唇快被自己给咬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