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的喉结蓦地滚动了几下，发出低沉嘶哑的声音。
许久，印子凡都没听到身后人的回答。
他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所以并没有生气，而是缓缓的转过了头。
一夜之间，印子凡就憔悴了许多，面色惨白，眼眶通红，布满了红血丝。
一缕发丝在额前垂落着，头发显得有些凌乱不堪。
印子凡一看来人是谢晟轩，急忙从窗沿上下来。
谢晟轩看他衣衫不整，胸膛全都裸露在外，右边腰部的爪痕若隐若现。
“芸儿来啦？怎么不叫刑睿知会我一声，让你看到了我这副模样。”
印子凡随即面露笑意，而脸颊上的泪痕还清晰可见。
谢晟轩知道他是在强颜欢笑，她第一次见印子凡如此悲痛欲绝的神情。
“刚刚在想什么？那样入神？”
谢晟轩双手背在身后，眉眼弯弯，一副俏皮的模样望着印子凡。
“没什么，就是……在想小时候的一些事情。”
印子凡垂下眼帘，嘴角勾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哇，凡仙仙你小时候肯定很快乐吧，比我可好多了。”谢晟轩撅起小嘴，满脸都是羡慕的表情。
她想尽力不让印子凡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是啊，芸儿你十几年来都要以男子的身份示人，你又偏偏很是瘦小，心地也善，总是遭那些高官人家的公子哥儿欺负，每次都是欧阳奕替你出头，你还傻乎乎地还回头帮助人家。”
这时印子凡的眸中闪过一丝怜惜。
谢晟轩从未料到印子凡对自己小时候的事情那么清楚，就算他以前也生活在皇都城，但他怎么知道每次都是欧阳奕在护她？？
“快乐过后的悲伤，才是真正的悲到骨子里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