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的烈阳炙烤着大地。
左七和蓝霸天一家已经脱离了花兰寺的势力范围,一行人速度慢慢降了下来。
随着一路的闲聊,左七已经基本了解了蓝霸天一家的情况。
妇人名叫潘小芸,是蓝霸天续弦的妻子,而那位少女名叫蓝忆萍,乃是怀念其生母周术萍的意思。
几人熟络之后,说话也就随意起来,就连蓝霸天的女儿也放下了前夜的惊恐情绪,是不是和左七聊上两句。
只有潘小芸,独坐马上,沉默不语,低垂着头颅,羞愧的回想着之前的事情。
老夫少妻,潘小芸本就不易,嫁了蓝霸天一年,就新婚当晚行了房事,当时的蓝霸天也只是为了验身,见了落红便草草了事。
回想起昨夜那极致的粗暴欢愉之后,潘小芸脸上再次泛起了霞红,俏丽无比。
午膳时间渐近。
花兰寺中,嘈杂的诵经声慢慢平息。
大喇嘛的禅房里,不断响起淫靡的声音,和尚肥腻的身体下,躺着一位茫然的少女。
倪兰国的和尚可以喝酒吃肉,也没有男欢女爱上的禁令,当然这是在拥有一定的地位之后才能享受的待遇。
而花兰寺的大喇嘛摩多,自从体验过这种欢愉之后,便再也无法自拔,娶了四房娇妻,还破例在外广收女徒。
此时,床榻上遭受蹂躏的,正是摩多最小的徒弟,名为莎塔,是前两日才从奴隶中挑选出来的豆蔻少女。
莎塔出生最底层的农奴家庭,自幼便被卖做奴隶,前两日在集市上被花兰寺的僧人看中,买了下来,说是要收为大喇嘛的徒弟。
僧人没有骗她,入了花兰寺,她果然成了摩多的徒弟,可是与她像想象中并不一样。
他没有看到一卷佛经,也没有人教她任何佛理,刚入寺庙,行了拜师礼,她便被清洗干净,带进了摩多的禅房里。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脱离了奴隶的牢笼,却又落入了另一个地狱。
长时间粗暴的摧残,早已让莎塔的精神崩溃,但是看着眼前这个丑陋的男人,压着自己的身体,她仍觉得恶心无比。
昨夜,趁着摩多去宠幸别的徒弟,莎塔本想逃离,可是虚弱的身体刚出门便倒在了地上,昏了过去。
今日醒来,刚一睁眼,这个老秃驴居然在自己昏迷的时候也在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这是本座给你的恩赐,你居然想逃,你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卑微的奴隶。”
摩多喝嘛着,伸手猛拽莎塔的双腿,莎塔只感觉剧烈的疼痛瞬间从小腹传遍全身,惨叫一声,彻底晕了过去。
似乎很享受这种虐待,摩多伸手想将莎塔弄醒,却在这时,一个声音惊扰了他的兴致。
“师傅,河西大人死了。”
摩多眉头一皱,将莎塔的身躯从身上推开,而后冷冷的问道:“怎么死的?谁干的?”
“不知道,他们十几人死在了东边的破庙外,我们只找到了他的佛珠,尸体已经被秃鹫啄去了血肉,河托也死了,相隔不远。”
外边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那景象让他觉得有些惊恐。
“封锁地界,严查过往之人,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厉害,居然敢在我花兰寺的范围内逞凶。”
河西是花兰寺最大的佛徒,也就是捐钱最多的那个,整个倪兰国都知道这件事情,如今在花兰寺的地界,河西死了,这是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而后匆匆离去。
听着脚步声远去,摩多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莎塔,此时他本不该再沉迷男女之事,可是先前的事情闷在心里,此时又因为河西的事情再添怒气。
他需要发泄心中的怒气,而唯一能承载这份怒火的,就是眼前的少女。
摩多一巴掌打了下去,莎塔被疼痛惊醒。
看着摩多凶戾的神情,莎塔的心里悲凉,不知道怎样脱离这悲惨的命运。
“不要。”
这不是第一次求饶,虽然已经认命,但她还是不能习惯这种接连不断的痛苦。
摩多哪里管莎塔的意愿,他只想早点完事,好处理河西的事情。
然而,没等摩多进入状态,房门突然被猛地撞开,一位妖娆的女子立在门外。
摩多推开莎塔,转过身去,入眼便是一张绝美的脸,此时正带着淡淡的笑意,眼中却是有冰冷的寒芒如若蛇蝎。
“颜,颜千千···”
绝美的容颜没有带来一丝欣喜,摩多只感觉心头一凉,这个幻音谷的魔女,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摩多大人玩得真欢啊,要不小女子来给你添点乐趣。”
颜千千看着床榻上的女孩,虽然男欢女爱的事情在幻音谷很是平常,但是幻音谷见不得男人折磨女人,这更是犯了颜千千的大忌。
本是想来找这秃驴采补一场,却是看到这样凄惨的景象,颜千千再无欢愉的心思,就想将摩多斩杀当场。
摩多一阵哆嗦,急忙裹了一件油腻的僧袍,作揖道:“颜仙子说笑了,我哪敢呀。”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颜千千不屑的一笑,身形猛地冲了过来。
摩多大惊,急忙挥手打出一道淡金色的光华,瞬间护住周身。
幻音谷的二长老颜千千,在整个倪兰国乃至天下都很有威名,不止是因为其行事风格怪异和艳冠群芳,也因为其强大的实力。
作为一座大庙的大喇嘛,摩多也是有着化神境界的修为,加上一身佛门秘法,在化神境之中也是中上实力,但是面对颜千千,他却不敢有丝毫大意。
颜千千还未出招,摩多已经用出了最强的防御,金光罩。
金光罩号称佛门最强防御法门,修至大成,肉体成就金身,万邪不请刀剑难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