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夜说，他想摸鱼？”叶冷晖显然也是一脸懵。
“唔”
“算了，没抢到就没抢到吧，也不影响什么。”两人正唠着嗑，身后的空气中突然就多了一道黑色的裂隙。
“说曹操这不就来了？”白砚上前迎。
“呕！！！！！！”一股子酸水就从裂隙中喷射出来，正好射到了白砚的胸前，冒着点点黑色的烟气。
随后龙祁焱用手夹着苏夜钻过了小小的传送门。
一边钻着一边数落着苏夜：“你不是说你现在是死亡状态吗？怎么还能吐呢？”
“咋的拟规定做鬼就不能吐了？你这二话不说拉着我就传了四五遍，那是一种感觉，感觉懂吗？”
苏夜一边擦了擦自己本就苍白的嘴角，现在这么一弄，皮肉甚至能看到后面透过去的骨骼。
这波啊，这波实在整的是有点狠了。
他瘫坐在地上，眼前突然多了一双皮鞋。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这双皮鞋的一瞬间，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无数话语。
“你怎么能在这坐着呢，大好的时光为什么不去工作？”
“只有工作才是你最好的归宿，只有学习，不断充实自己才是你最好的宿命。”
“起来吧少年，无穷尽工作的海洋正在等着你遨游呢！”
苏夜感受到了一阵恶寒——这特娘的是哪来的007社畜吗？
您到底是怎么死的才会生成这样的工作光环啊？
接着他抬头往上看，首先是西裤，然后是白衬衣，最后则是……一道灰黑的痕迹。
众所周知鬼吃的东西自然和人不一样，但是在鬼的眼里，呕吐物自然是能分辨出来的。
“……”苏夜沉默了一下，然后把脑袋往前伸了伸，再往上一翻。
他已经分辨出来，对方身上的呕吐物正是自己刚刚嘴里喷出去的。
他想尝试着，在不被皮鞋主人发现的情况下，能不能看到正脸。
他看到了。
嗯。
因为白砚是向下看的。
两对很尴尬的视线触碰到了一起。
好尴尬。
“咳，您好。”苏夜站了起来。
“你，是苏夜？”那人问道。
“是，您是？”
“他是白砚，不出意外的话是你以后培训的老师，刚才就是他把你拽到这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但肯定不是坏事。”龙祁焱在旁边解释道
“咳，道个歉吧，给人家衣服吐得这么脏？”龙哥提醒到。
“哎，是，对不起老师。”苏夜非常真诚的道歉，真的很真诚——甚至直接抱到了白砚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