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子往凳上一坐,随手端起碗,倒了碗酒,刚要喝,一股尿搔味刺入鼻中,几欲作呕。伸手一拍,桌子哗的一下,成了粉碎。霍地站起,怒道:“这是酒吗,竟敢用尿来骗人,当真是可恶之极。”五人这一惊非同小可,扑的一下跪倒在地。
驿官不知天机子的厉害和狠毒,兀自摇头道:“不可能,我的酒我都尝过,怎么会有尿搔味呢,这绝对是你弄错了。”说着,走近,伸指在地上蘸了一点,尝了一口,脸露难色,“呸呸呸”连吐了三口怒骂道:“这是那个天杀的竟把我的酒给换了”
天机子道:“你这还有谁住这”其他五人一惊,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一个同伴自进了房间,一直没动静,不禁大叫道:“不好,楼上有问题。”说着纷纷拿起兵器,向楼上奔去。天机子,足尖一点,陡然跃起,抢到众人身前,当先奔进屋,只见屋内,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只见窗门大开,天机子一跃而起,奔到窗口。只见一人骑着高头大马,已然出了驿站。天机子不及细想,从窗口,一跃而出,跳上自己的白马,一声呼啸,白马一声长鸣,放蹄追了出去。其他五人,到了房中,不见自己同伴,均是惊异无比,纷纷跳出窗口,骑上座骑,随天机子追了出去。转眼间,蹄声渐远,消失在黑夜中。
驿官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门口进来一少年,正是先前入住的独孤云。不禁惊道:“你,怎么、、、、”独孤云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恶人,你若想活命,就快逃,否则谁也救不了你。”
驿官心惊肉跳,还没反应过来,独孤云已出了驿站。待他回过神来,奔到自己屋中,收拾好行李,奔到门口时,只见黑夜中,一白点,转眼到了眼前,却是天机子,追了两里路,将那马拦下,一看马上之人却是与先前上楼的那汉子。不禁大怒,道:“不好。中记了。浮尘一卷,顿是结果了那大汉的姓命,转身跃上马,向回路急奔而来。他的白马,奔行如风,在黑夜中,认路极准,转眼又奔了回来。其他五人只得随在天机子后边,天机子往哪去,他们也向哪跟去。
天机子到门口,见驿官正要逃走,不禁大怒,浮尘一起,身子从马背上弹起。驿官只觉眼前白影一闪,还没看清来人,脖子一紧,已被拂尘给缠住,喘不过起来。天机子道:“说,刚才楼上的少年哪去了”驿官口不能言,嘴中霍霍的直喘气,伸手向外指了指。意思是已经走了?ahref="http://www.iei8.net"target="_blank">www.iei8.net商旎痈詹派狭硕拦略频牡艋⒗肷街疲耸北鹑怂凳亲吡耍炊衔蛔摺K蝗隙硕拦略贫ㄈ徊厣碓阪湔局校鞒疽唤簦涔偎垡煌梗偈泵涣似ⅰH砣淼沽讼氯ァ?br/>
天机子艺高,却也是谨慎之人,他缓步踏进了屋子,却并不着急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搜寻,而是等待。他身后的五人。那五人速度不及天机子,落后了好一会,才赶到,五人一下马,便见驿官的尸体倒在门口,不禁吓得冷汗直流,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谁也不敢先进屋。
天机子在屋中等不耐烦道:“你们几个站在门外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滚进来。”五人只得大着胆子走了进去。天机子道:“那小兔崽子,就藏身在房中,你们给我好好的搜,决不能放过一个角落。”五人只得应声,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搜去。
这时,马蹄声起,一人忍不住往外看去,只见天机子的白马,正缓步向外行去,惊道:“国师。您、、、您的马”天机子回过头,看了一眼自己坐骑,见并无异状说道:“你们只管搜,我的宝马只听我一人的,别人想要打它的主意。哪是自寻死路。”五人哪敢再多说什么,只得睁大眼睛,将驿站上下搜了个遍,竟是连一个身影已没见到。天机子,不禁奇道:“这小子,躲在哪里去了”放声喝道:“小子。出来吧,我知道你就在这里,再不出来,我可就要放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