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齐一杯茶水入口,微笑着说道:“叶阁主,尽管说来!”
叶昊然点了点头,为方天齐添满了杯中的茶水说道:“不知元帅您和大皇子炎地的交情如何?”
方天齐眉头一挑,思索了片刻说道:“要说交情也谈不上,只是这几年这小子向老夫献了数次殷勤,老夫无奈之下,只好送给了他一万金丹期的精兵作为补偿,除此之外便再无交情!”
叶昊然一听,意外的说道:“哦?那这一万精兵的修为如何?”
方天齐露出一副自豪之色的说道:“这一万精兵,乃是我亲手带出,虽然修为都在金丹初期,但配合都相当默契,甚至还掌握了一种合力阵法,即使碰上出窍初期的修士,也能战上百个回合!”
叶昊然一听这话,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就好办了!那接下来,晚辈就该说说这第三件事情了。”
方天齐一听,眉头微微一皱说道:“难道叶阁主和这炎地有过节?”
叶昊然点了点头说道:“不错!元帅您也知道,晚辈初到中州没多久,本想着一心做好的我的生意,可谁想到这炎地竟然三番五次找我麻烦,甚至还在我进入古修剑坟后,派了一位元婴期的奴卫想要将我灭杀。虽然我得以逃脱,可谁知这炎地在我消失之后,竟然逼迫我君子阁掌柜喝下毒酒,并威胁其将我君子阁转交他手。晚辈虽然不惹事,但同时也不怕事,这炎地虽然贵为大周皇子,可晚辈我也不是任人拿捏之人,所以此仇必须报!”
方天齐一听,豪爽一笑说道:“好!叶阁主快意恩仇,实乃洒脱之人,说吧,你想让老夫我怎么做?”
叶昊然浅笑一声说道:“其实倒不用元帅您做什么,晚辈只要知道您和炎地毫无瓜葛就行了。说白了,我君子阁受人欺凌,就是因为没有可以震慑众人的手段而已。因此,晚辈这一次回来,之所以没让人知道我的消息,就是想让我的出现变得有价值,从而也让天下人知道,我君子阁非他人所能欺负的,即使这炎地是当今大皇子,我也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方天齐一听,眉头猛然一挑说道:“你想做什么,这炎地虽然心胸狭窄,但也是当今大皇子,因此也有不少王侯权贵在暗中扶持他,而且其身边元婴期的奴卫不下十人,暗中更是有两位出窍期大圆满的奴卫守护,以你君子阁现在的实力,即使有灵皇御赐的牌匾和六尊令,恐怕也威胁不到他,反而还会让他借题发挥,将从而你君子阁一网打尽!”
叶昊然听闻此话,神色平静的说道:“多谢元帅您替晚辈担忧,不过晚辈我也不是鲁莽之人,既然敢做,自然就有一定的把握在其中!”
方天齐闻言心中暗暗一惊,思索了片刻之后,他拿出了一块通体血红色的令牌,放在了叶昊然面前的茶桌上,说道:“老夫虽然不想牵扯进权利之争中,但你的恩情老夫是必须得报的,此令牌名叫神将令,所有大周将士见此令牌,如见老夫亲临,有这神将令在,那炎地身旁的一万精兵,便不敢动你分毫!同时你也可用此令在三城中调动十万精兵,这算是老夫的一点心意,你可一定要收下!”
以叶昊然现在暗中的实力,这神将令对他来说,并无多大用处,但看到方天齐那无可拒绝的眼神时,他只要向其十分感激的一拜说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在此先谢过元帅大人了!”
方天齐豪爽一笑说道:“不必客气,这本就是你应得之物,既然该说的我们也都说了,那接下来,老夫便让人备上好酒好菜,你我痛饮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