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一群丰)臀肥)乳的美女朝自己冲过来,离着几步远就已经问道一股香甜的气息扑面而来,方天震抽抽鼻子,对着沈秋高竖大拇指,做着口型道:哥们儿够意思!
一群女人吱吱喳喳的围上来,接孩子的接孩子,套衣服的套衣服,裹红绸的裹红绸,三两下就把沈彦秋拾掇干净,甚至有两个蹲着捧着把他的鞋子都给换了!
甄恬儿微微欠身,对着这群女人叫了声“姐姐辛苦”,她们笑嘻嘻的摆摆手,七手八脚拥簇着把沈彦秋架到屋里去。
方天震捧着绣球,见这群女人风扫落叶一般将沈彦秋架走,目瞪口呆的喃喃自语道:“搞错了啊,绣球在我这儿呢!绣球在我这儿呢!”
甄恬儿也不说声,看也不看傻愣愣的方天震一眼,让小丫鬟下去取了绣球,自己亦转身进屋去了。
沈彦秋并非挣脱不来,只是这群女人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说到底也是些苦命的可怜人,沈彦秋只好把法力尽数收拢,生怕伤着她们。
这群女子可不是居家安稳过日子的贤妻良母,每个都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的个中翘楚,虽然莺莺燕燕的赏心悦目,可无论性格还是作风都非常剽悍,只是从戏台子前到二楼房间数十步的距离,沈彦秋也不知道被他们抓抓摸摸的多少把,有两个胆大的直接往小兄弟那里抓了几把,甚至还揉了揉捏了捏,弄得他浑身汗毛竖起直打激灵。
浑身上下每个位置感受到的,都是一片柔软滑腻,富有弹性。饶是他努力定性存神,小腹也不觉烧起一团熊熊欲)火。男欢女爱是天地人伦,沈彦秋虽不曾行过房事,对里面的门道也都熟知,若非冻魔道的法力转过一圈,神思分外清明,怕也要坚持不住。
沈彦秋若是动手,只消抖一抖身子发几分力,也就把她们都推开一边去了。只是猛然掉进温柔乡里,心底却隐隐有些舍不得,只是任凭她们推搡,苦笑道:“诸位姐姐却是弄错了!甄姑娘那颗绣球如今在我兄弟手里,你们该去绑她才对!”
这群女子个个都是风月老手,只是刚刚抓抓摸摸,就知沈彦秋还是个未曾出笼雏雀,动作言语之间越发放肆了许多,一个个抚胸贴脸紧挨上来。若不是他是甄恬儿定下的夫婿,只怕当场就要被拖进屋子里给办了。
一个身着浅绿色纱衣的女子,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捂着嘴咯咯笑道:“新郎官真会说笑,恬儿妹妹要嫁人,难不成还能弄错了自家夫婿?咱们姐妹们可不管绣球在谁手里,只管是谁第一个抓到绣球的就是了!”
旁边那个一直偷偷摸摸抓弄沈彦秋小兄弟的女子,抛了个媚眼,将红扑扑的小脸凑过去,几乎贴在沈彦秋脸上,樱桃小口吐气如兰一般,分外柔声的道:“新郎官这般英俊,又生的如此雄伟……,真是惹得姐姐心痒难耐,若非恬儿再三叮嘱,姐姐现在都恨不得吃了你!”
这女子只有十八九岁年纪,身材模样亦是十分出众,声音温柔似水这几句话却尽显火辣,老气横秋。
也只有她最是胆大,紧贴着沈彦秋的身子,一只手探进衣服里握着小兄弟,片刻也不曾撒手,仿佛握着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般,恨不能狠狠揉进自家身体里再也不分开。另一只手钻进怀里抚摸块垒分明的小腹和胸膛,呼吸都微微有些急促,鼻子里蚊子一般哼哼嘤嘤。
只是自正堂到二楼不过是几十步的距离,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转眼上了二楼,早有人侯在门前将房门推开,这群女子才恋恋不舍的将沈彦秋推进去,哄笑着散开。
屋里所有的物件都换了新的,尽是通红一片,无论窗纸床铺纱帐,还是桌椅板凳之类,全部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就连喝水用的铜壶瓷盏,也都红彤彤的反射着光芒。
沈彦秋整了整被刚才那群女人弄乱的衣服,好整以暇的倒了杯温水,自言自语的道:“本是想给雷子搭把手顺个婆娘,这可倒好,反把自己掉沟里了!哈哈哈,照雷子那小性子,回头非气坏了不可!”
虽然不知道这甄恬儿作何打算,但是沈彦秋也不甚担心。
他怀里还带着定海军的身份令牌,如果真和他推算的那样,这个甄恬儿本是个金丹境的修士,他也就分说几句澄清误会便罢。真要动起手来沈彦秋也不惧她,就算不敌也能支撑一时三刻,便把令牌激发唤附近的巡城司修士过来。
一个金丹期的修士,竟然自降身价委身青楼,做个裹泥履尘的娼妓,说出去绝没人相信。
所谓一粒金丹吞入腹,始知我命由我不由天,金丹修士已入真流,一颗金丹高悬紫府临照神宫,日夜吞吐天地元气凝练转化,以金丹模拟混沌运转,丹元气息充斥紫府小世界,历经九次天劫之后才能混沌圆满,将金丹破碎化生婴儿。
以金丹进阶元神五道,参照的就是盘皇大帝破开混沌开天辟地的过程。
除了那些失去进阶希望的修士,情愿落得个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占据一座小城池或是小千世界享福,莫说是凡俗国家的帝王之尊,就是一方小千世界的主人,也不能让金丹修士多看一眼。
沈彦秋穿着宽大的新郎服,也不脱衣也不摘帽,就老神在在的端坐正位,捻一块糖酥糕点,喝着温热的茶水,等待甄恬儿进来。
我却要看看,甄恬儿这个名闻北丘的文花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