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有点不安了,犹豫了,或者是慌了。
“李帆啊,我呀,有点晕啊,有点头疼啊,有点腰疼啊,有点,哎呀,反正啊,哪儿都疼啊!”妈妈龇牙咧嘴地在身上挠着说。
李帆“哭”了,“嚎哭”着,“都不管我,都不管我,我谁也不管了,敬老院是我的,敬老院是我的,敬老院是我的,······”她蹦跳着,“我要打官司,必须把我们的一半给分出来,我要垒墙,我要分敬老院!”
妈妈却嘲笑地看着她,无声地自言自语着。
李帆看到妈妈的态度,不哭了,非常严肃,拿出了手机,“艾英,你现在回到敬老院来,敬老院你和常书一人一半,咱现在必须分清楚,你愿意的话,咱好商量,你不愿意咱法庭见,我现在等着你!”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妈妈还在嘲笑着她呢,甚至还情不自禁地“切”了一声。
李帆也很是不高兴了,她打开手机,拨通了第二个电话,“我要砖,现在就要,价钱上你说多少就是多少,抓紧,现在!”她看着妈妈说着。
此时,爸爸已经知道李帆不是开玩笑了,“你是干啥呀,啊?找事儿啊?好不容易消停几天,你是干啥呀!”爸爸非常严厉地斥责着妈妈。
妈妈还不以为然呢,非常不屑地看着李帆,小声地对爸爸说“哎呀,一个小孩,爸爸妈妈都不在家的,能干成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