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几秒中,我的墨镜上就都是灰尘了,我用手擦一下,只要能看见路,我都继续跟着。
尽管一路尘土喧天,但所经过的村庄,还有很多人看笑话的。
我扭头看了一下张帆和周需,也只是刚走了不到一里路的样子,他们的白色衣服,最起码前半面都是尘土了,看不出白色了,都是泥灰色了。
张帆生气地打着我,“快点,超过去!”她还吐着飞到嘴里的灰尘说。
我暂停了一下,回头看着周需说:“你媳妇说的啊,哼哼哼,不怨我啊,抓紧啊,哼哼哼。”
周需看着我,非常的紧张,汗水冲的脸上的灰尘一道沟一道沟的,他非常勉强地笑着,不置可否。
张帆又打了我一下,“快点吧,都能呛死!”她扇着灰尘说。
我猛地轰鸣着摩托车,不仅发出了让大家捂耳朵的巨大噪音,也冒出让人无处躲闪的黑烟。快速地从旁边果园里超过了一辆辆接亲的车,直到超过了喇叭唢呐的三轮车。
周需的亲戚看着就担心了,示意其他的婚车、喇叭和枪炮的车,都跟上。
就这样,我的破三轮上载着紧张的发抖的张帆和周需,在前面呼啸着。
后面,跟着一个有大城市淘汰来的各种品牌的破二手甚至n手的轿车车队。
此时,喇叭声、鞭炮声、枪炮声与摩托车的轰鸣声,形成了噪音大合唱,所经过之处,不仅人捂耳朵,连狗都快速逃窜。
远远地观望的我养母,担心坏了,“哎呀,这是干啥呀,哎呀!”她拍着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