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分了六百,我想全部给刘三,他非常感动地留下了四百,“常哥,你还要生活,我知道你实在,慢慢来吧!”他拍拍我的肩膀说。
等我拿起手机的时候,已经十几个未接电话了,大多是妈妈、养母、张帆和艾英打来的。
我给养母报了平安,她只是哭。
我艾英回了电话,她问我到哪去了,我说:被抓起来了。
我急忙回家了,张帆和妈妈都站在小院门口等着呢。
我在她们的紧张中进院了,张帆急忙给我收拾着脏衣服,妈妈给我弄着吃的。
等吃完后,我要补觉了,在我要躺下的时候,张帆坐在床边,我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二百元,她惊讶了一下就接着了,自言自语地说:“这么多啊,我的工资才九百多……”
她说着的时候,我就睡着了。
下午六点多,我像拉磨的驴一样,又去县医院打扫厕所了。
第二天,在我养父的协调下,我和张帆在妈妈的陪同下,办了结婚证。
该过年了,也没有来得及办婚礼,就这样仓促地算是在一起了。
这个新年,我和张帆也没有按照传统的规矩,去走亲戚串朋友,而是继续连轴转地干活、挣钱、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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