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配房和厨房也被我的两位爸爸给收拾好了,装备了一切的餐具,也购买了油盐酱醋的,同时,在小配房里,爸爸也把那张小床给铺好了。
在我养父和国怀打扫好了院子后,爸爸笑着说:“张帆,让你张花阿姨先留下,常书,随便他,关着就关着吧。自作自受吧,我们不管了!”爸爸显得很坦荡地摆着手说。
此时,赵园长才感到歉意了,急忙走到院子里,“哎呀,常书爸爸呀,两位叔叔啊,我们,我们,真的,真不是恶意的什么,我这就去刑警队撤案。年前,咱让他俩结婚,结婚啊,我现在就去啊!”她说着就急忙往外走,但张帆却抓着她的手,她转脸对张帆小声地说:“放心啊,看我的吧,瞧好吧!”
等赵园长走了,张帆才显得六神无主了。
这时,我养母不想走,但还是在我养父耳语后,就和我爸爸一起坐着国怀的面包车走了。
院子里,又冷清了,但在妈妈的忙碌下,院子多了烟火的香味。
张帆想自己做饭,但却被我妈妈给拦住了,“张帆,去,到屋里坐着。我告诉你啊,这事儿,是你和常书作的。但我是疼我孙子呢,哈哈哈,祖宗,祖宗,你去坐下吧!”妈妈笑着推着不知所措的张帆进了堂屋。
在我妈妈正忙着做饭的时候,却有人敲了院门,妈妈急忙去开门了,是一个中年妇女,她惊讶地看着我妈,“你是,你是,那个,那个,张帆,在吗?”她还伸头往院子里和屋里看着。
我妈妈警惕了,“哎哎哎,啥事儿啊,有事儿给我说,别找她了。”我妈妈急忙张着双臂拦着她。
她也有点急了,“干啥,要房租,你给啊?”她拨拉着我妈妈的胳膊说。
妈妈也生气了,“不要说租,买,又咋啦,卖不?”妈妈有点嚣张地说。
她有点激动甚至兴奋了,“你说的啊,你确定啊,真的啊?”她几乎要笑出来了。
妈妈听着有点意外了,但好像有点后悔了,随便地摸着头发或衣服,但看着挺着肚子准备走过来的张帆,还是又“硬气”地说:“说吧,多少钱,我们买了!”她掐着腰,甚至有点结巴地说。
中年妇女非常高兴了,指着妈妈说:“等着啊,等着啊,我去叫我当家的去啊,等着啊······”她笑着跑了。
妈妈后悔了,还轻轻地扇了一下自己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