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等他们说话,就转身要下楼了,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又转身对他俩说:“季老秃驴叔,刘麻杆(身材非常瘦),就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办不好,看我咋收拾你们俩,哼哼哼。”
他们看着我下楼了,戴衡小声地说:“季叔,我都说了,开除他就行了。现在,好啦,不办,得罪这个王八蛋;办了,得罪王八蛋的前妻,唉!”
孙满意很是“生气”地说:“季叔,干脆,让他走算啦,除了给咱所丢人,还老是惹麻烦。”
季叔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很复杂,等他们说完后,他对刘春正说:“去吧,带着常书,去银行,再办个卡不就行了。常书,可以取钱,那个祖奶奶(艾英,生气地时的一种说法),拿着存折,也不知道,以后,真是败露,就说常书自己弄的,去吧,去吧。”
我去了医院,找了朱院长,把艾英给我签协议的事儿,都给她说了,她笑的都把茶水和鼻涕喷出来了。最后,她一边擦着脸和桌子说:“常书啊,去吧,我安排财务,你自己去领钱啊。记住,每天早上七点半点名的时候,艾英最忙,不然的话,你就领不着了,哈哈哈。”
下午,刘春正很是心烦地带着我去银行,为我的工资折子又办了一张银行卡。
拿着银行卡的流水,我察看了一下,我惊住了!
亲爹啊,亲娘啊,这个账号了有太多的钱,我没有看仔细地数。
我非常忐忑啊,看着一笔一笔往里存钱的数字,我知道:艾英把钱都存到这个账号上了。大的有上次网吧没有分掉的三十万,小的有一百五,就是在昨天挣的钱!
拿着卡,我很是心疼,看着一分钱也不敢花啊!
索性,我直接把办好的卡,扔进了城河里。
看着犹如石沉大海,甚至连水花都没有砸出的消失的银行卡,我很是沮丧,更是迷茫。在看着河面上的鳞光,我心中的突然为张帆担忧。
晚上,我继续在县医院挥汗如雨地挑着大粪和尿。只不过,在我昨天的努力下,今天没有那么多了。
我在灰暗的路灯下拉着粪车,忍受着骚臭味,快速地走着。
但走着走着,我发现有人跟着我。
是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他的后座上夹着一些破布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