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听了,脸红了一下,小声地对她说:“别闹,能省一百,2700,嘿嘿嘿。”他有点猥琐地笑着。
她非常认真地咋呼着说:“一百,一百,就一百!啊?”她拍着桌子说。
季叔紧张了,拽着她的袖子,小声地说:“就你这样,也就值一百!”
她突然生气了,一边大叫着,一边打着季叔,“不要脸,男人,都不要脸,吃着锅里,看着碗里,还想和老娘有一腿,我最恨男人不要脸,······”她狠狠地打着,甚至抱着季叔的光头,还咬着。
也只是几十秒的时间,季叔的秃顶上就布满了指甲印,甚至牙印了,既有冒血丝的地方,也有流血的地方。
季叔非常惊慌地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拉开啊,拉开啊······”他向我们几个求助着。
戴衡僵硬地笑着说:“季叔,季叔,我,我,哎吆,我拉肚子了······”他说着跑了。
孙满意突然摸着额头说:“我头晕,头晕,想吐······”说着也慢慢地扶着墙下楼了。
刘春正拨拉着算盘,非常地响,还非常“发愁”地拍着桌子,“哎呀,哎呀,我这脑子呀,这,这,一加一等于几呢,唉,我这脑子啊,苍天啊,大地啊,我的脑子啊······”他呼天抢地地张着双手就下楼了。
那个女的还在骂着挠着、抓着、咬着呢,“不要脸的秃驴,去死吧,去死吧,死去吧,还有一腿,我打断你的腿······”她愤怒地打着。
季叔快哭了,原本能绕着覆盖头皮一圈的一缕头发,被她打的乱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