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砸的声音戛然而止了,我急忙走进了院子里,大柱叔和二柱叔已经被砸破头了,捂着流血的头脸。
我急忙拿起他们的行李,拽着他们两个的胳膊,让他们上了面包车,对着那些打砸的人说:“最后一次,谁要再敢有下次,咱法庭上见,我要告到你们倾家荡产!谁都别想好过!哼哼哼!”
那些人也和我对骂着。我知道,这样的情况下,继续纠缠,只能吃眼前亏了。
我开着面包车,飞速地赶往了乡医院,在拍了片子后,并没有什么大碍。经过包扎后,我想让他们俩住院,但他们生气不愿意,我只好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国怀开着车带着爸爸妈妈来了,经过他们劝说后,大柱叔和二柱叔依然不同意住院。最后,勉强同意回到敬老院里。
他们又住回了原来的屋子里,但进屋后,站在门口就能听到他们兄弟俩失声痛哭的声音。
我知道,多半是因为我。尽管,我不知道现在丽丽的处境,但我家庭的稳定和和睦,也是他们的寄托之一。另一半,就是总是这样被欺负,不知何年何月才有出头之日啊!
在敬老院的大厅里,我蹲在中间,大家又围成了熟悉的一圈,都非常气愤地瞪着我。
首先,是妈妈什么也不说,先是抬手打了我一下,又踢了我一脚,站起来,想走,又拐回来,踢了我一脚,戳着我的额头说:“能气死!”就转身要走了,但却我养母拦着了,妈妈很不情愿地坐下了。
我养母埋怨地说:“花儿,这个事儿,你必须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