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陷入沉默的时候,我岳父突然问:“艾英,那晚,敲门的,告诉你这个事儿的人,是谁啊?”
艾英也愣了,但思考了一下,随即说:“唉,我也不知道,是个男的,他敲门,说常书,在网吧,和一个女孩胡搞呢,我也没有多想,就跟着去了。”她非常气恼地吃着,但好像想起了什么,“那个男的,像个女人的似的,说话,是真恶心。”
我怯怯地说:“那个人,就是那个给我发短信的,崔又香,就是他,喜欢男的,专门恶心我的!”
艾英非常警觉地看了我一下,随即陷入了某种可怕的思考中。
吃完饭,艾英推着自行车,跟着我,我害怕了,非常惊恐地看着她,“哼哼哼,你干啥,不去上班?”我非常不安地问她。
她扯着嗓子,恶狠狠地说:“抓奸!”
我不敢说话了,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来。她把自行车交给我,挽着我的胳膊,我哆哆嗦嗦地推着自行车,走路也不知道怎么走了。
“咋啦,真是和那个什么香,好上啦,啊?”她使劲儿地拧着我的胳膊说。
“哎呀,哼哼哼,我呀,唉!”我知道,这样的事儿,不能解释,只能沉默。
等我们到了律所楼下后,她接过了自行车,“瘪犊子,得空就睡会儿,太累了!”她说着也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
在我走到二楼的时候,看见她,并没有骑车,而是推着的。充满了惆怅,不时地看着地面或者远方,显得很是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