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五次电话,对方都的非常不耐烦地回答着我,且在电话中都是人声嘈杂的环境。
我从电话里要了那人家里的地址,以及那人给三姐写的地址,开始每天一封电报的发。
每次都是石沉大海!
9月18日,艾英回来了。早上七点,三姐到我们的三楼来了。
艾英抓着三姐的手,三姐已经没有了惊恐,“常书,你把每次发电报的票据都给我吧!”三姐抽泣着说。
我很心疼,给她擦着眼泪说:“姐啊,我是你弟弟,再说啊,这点钱,我能付得起,哼哼哼。”
三姐看着我,抓着我的手,“常书啊,不是钱的事儿,姐知道你不缺这点钱,就是给姐一个念想,我作为一个纪念留着。”她一只手擦着眼泪说。
艾英看着我,示意给她,于是我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啊,又去面包车里,摩托车车座下的储物格里,各个衣服的口袋里,账本里,总算找齐了31张电报的单据。
在我刚进三楼客厅门的时候,三姐一下就站起来,跑到我跟前,紧紧地攥着那些票据,捂在胸前,大声地哭着,看着我和艾英。
艾英扶着她,让她坐下了,“三姐,想好了吗,是留下,还是流产,这关系到你一辈子的幸福啊!”艾英满脸为难的表情说。
三姐趴在艾英的肩膀上哭了一会儿后,坐起来,看着我们俩,“常书,摸着良心说啊,我流产,你心疼不!”她擦着眼泪,但表情是坚定的。
我心疼坏了,“哼哼哼,姐啊,哎呀,我是你弟弟啊,咋能不心疼啊,唉!”我晃着她的肩膀说。
三姐却笑了,“是心疼你外甥,还是心疼我呀!”她看着手中的票据,开心地笑着说。
我都纳闷了,她是不是气疯了啊,还笑啊,“首先心疼你,其次,就是外甥了,这么小的孩子,是无辜的,哼哼哼。”我无奈地说。
三姐笑着看着我和艾英说:“我决定了,生下来,等着你姐夫!”
我和艾英蹭一下就站起来,面面相觑着,愣了有十几秒,一起说:“三姐,你疯啦!”
三姐无助地开心地笑着,“我没有疯,不过,我很幸福,我爱过了,我珍惜,我更幸福的是,我你这样的弟弟,有你这样的弟妹。”她拍着我和艾英的肩膀说。
“哼哼哼,姐啊,咱一辈子早着呢,不能这样耗下去啊,啥时候是个头啊,再说啊,你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咱农村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你啊,姐啊,你要考虑清楚啊,别人会戳你脊梁骨的,也会非议咱全家的啊!”我苦口婆心地说。
三姐苦笑了,“不要担心了,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啥都明白,再说,没有任何一条法律说,我未婚生子,要判死刑啊,再说啦,你还是律师啊,我怕啥,至于,谁说闲话,谁说累谁,我认定了,我就过我自己的,流产了孩子,我能心疼死,但有孩子,我就有希望!”她很坚定地说。
艾英也很无奈了,看了我一下,抓着三姐手说:“三姐,既然你自己愿意,我和常书都支持你,无论有什么困难,你找我们俩,我们和你一起担着。”
听到这话,三姐突然大哭起来了。
我示意三姐坐下,看着外面街上的行人,想了一下,“哼哼哼,姐啊,这件事儿,我觉得不要瞒了,既然你都决定了,就直接对全家人说吧,争取更多人支持你,这样万一有啥事儿,大家也都能拿个主意,即使大家意见不统一,起码堵住兄弟姐妹们的嘴,别乱说,也行啊!”我充满不安地说。
面对爱情,敢不敢爱,是一种人生。读友群:179124922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