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青年也没有客气,就去洗澡了,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就出来了。穿着我的大裤衩,光着背,冲着我妈妈和养母笑一下,就小跑着去了吉普车,站在三姐旁边,交流着什么。
三姐一开始没有注意,等她扭头一看,是那个光头男青年,且是六块腹肌的时候,她害羞了一下。
天黑了,养母叫着他们两个跟着我们一起吃了饭,光头青年很是歉意了。
妈妈在旁边随意地聊着家常,了解到,他的家是甘肃的,他这属于石油勘探队的,常年在外奔波,这次,可能要在桃花乡待上十天左右,取到勘探数据就开始下一段的,一路向北的工作旅程了。
饭后,他交了十块钱的饭钱,养母也没有客气,找给了他八块。
三姐又叫着我、三哥和二哥一起,把吉普车推进了她的修车门面的大厅里,打开了灯,开始加班加点的修车了。
大家都没有多想什么,该散步的散步,散步回来后,各自休息了。
我带着老英雄转了一圈后,他困了,我背着他回家了,看一下表,已经晚上就九点五十了。
三姐屋里的灯还亮着呢,我趴在门缝了看了一下,发现三姐和光头青年有说有笑的,三姐还不时地往他的身上抹着油污。
我感觉有点不对头,就敲开了爸爸妈妈的门,给他们说了我的猜测。
妈妈笑着说:“哎呀,别多想了,就你三姐那样的,谁能看上她呀,睡吧,哈哈哈。”
凌晨三点,我起来去开车了,经过三姐的门口,发现灯还亮着呢。
令我惊讶或愤怒地是,三姐光着身子,依着吉普车,光头青年也光着身子,把她抱着,三姐下身的滴着鲜血,染红了他的腿和脚。
三姐陶醉着呻吟着,光头则激情地运动着。
我本来想冲进去的,但考虑到三姐的自尊心,也只好悻悻地开着车去买菜了。
四点五十多,我就回到街上了。我又去三姐的门面看了,门已经从里面栓死了,而且,连门缝都给堵上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当我刚想敲门的时候,却被什么碰了一下,发现一块牌子:歇业两天,后天营业。
我气坏了,但不知道给谁说,转脸又想到,三姐有了意中人,这是个好事。可是,这个人要全年在外,这可咋办啊,三姐哪还有幸福啊,愁死了!
7月6日的凌晨三点,我起来了,刚打开敬老院的大门,就看见了,冒着黑烟远去的吉普车,三姐还站在门口,神情地观望着呢。
我走到三姐跟前,围着她转了一圈,我很生气,她看了我一眼,转身关门就进屋了,也没有理我。
五点十分,我买菜回来了,卸下菜后,直接去敲三姐的门了,她开门了,非常疲惫地看着我,我想进门,她死死地堵着门,她神秘地微笑着。
尽管我很生气,其实,是担心,但却有了全新的发现,三姐不是那么丑了。
此后的几天里,光头青年每晚都是十一点左右来,在凌晨四点的时候走,正好处在我作息的空档里。
7月10日,我买菜后接艾英回来。到家是五点十分,在我们刚下车的时候,三姐的门开了,光头青年看着我笑一下,急忙发动车就走了。
艾英看着远去的吉普车,突然,走向了三姐的家里,我也急忙跟着去了。
“三姐,你是真的啊!”艾英担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