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还是笑着站起来了,走到美君和丽丽跟前,小声地对她们俩说:“美君,丽丽,你们家还有漂亮的亲戚不,没有结婚的,给大哥介绍一下吧,不然的话,大哥会窝囊死的,唉,哈哈哈。”她捂着嘴,小声地大笑着,还看着大哥说。
她们两个都害羞了,笑着看一下我妈妈,就挽着胳膊吃着走出了妈妈的家。
我正把三哥堵在他和美君的卧室里,谈判呢。
我躺在三哥的床上,摸着他们柔软,带着香味的被子,一边想着:其实,丽丽也是香的,一边说:“哼哼哼,三太子,你装神弄鬼快一年了,说好的三七开,到现在,我除了弄一身鸡屎外,还没有见到一分钱呢,哼哼哼。”
三哥一边画着各种所谓的“神像”或神符,一边斜着眼看我,“滚蛋吧,你偷我多少东西,你不知道啊,不要脸!”他说着还踢了我一脚。
尽管没有踢到我,但我生气了,坐起来了,走到他跟前,一把掐着他的脖子说:“哼哼哼,你个常低,你敢踢我,我一次次地救你,你还踢我,掏钱,掏钱,哼哼哼。”我说着,就从他口袋里开始乱翻了。
这时,美君和丽丽进来,大叫着,拉开了我们,“干啥呀,真是的,亲兄弟呢,走,回家!”丽丽装作生气的样子,拉着我,我不好意思了,就松开了,指点着三哥就跟着丽丽走了。
丽丽牵着我的手,回到了家里,养母笑着说:“吵吵啥呢,常书,你是不是,又捉弄你三哥了,嘿嘿嘿。”她戴着花镜从镜框上面看着我说。
丽丽搬了板凳坐在她跟前,给我养母扇着扇子说:“说打就打,说闹就闹,嘿嘿嘿,还指点着我。”
养母笑着也指点着我,“多大了,还闹啊,哈哈哈,丽丽啊,往后啊,我老了,管不了了,就是你的事儿了,哈哈哈。”她扭头看着丽丽说。
丽丽害羞了一下,非常认真且可爱地看着我说:“常书啊,别学习三哥,弄那些歪门邪道的,咱就好好学习咱的自考,考律师,是个正经事儿,你前面的成绩,都考得不错,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学习,我陪着你,学到几点都没事儿,咱要做个有志气的人,干个高尚的职业,不能要让人家说咱,是傻子,是混子,是流氓,听见了吗?”养母笑着停下来,听着。
我害羞了,玉喜姐姐笑着从她的卧室里出来了,文喜哥哥也从武喜哥哥的卧室出来了,“常书啊,我的弟弟啊,现在是有媳妇的人了,不为咱妈,就是为了弟妹,也别再到处找着挨揍了,哈哈哈。”文喜哥哥文质彬彬的,戴着眼镜坐在我旁边,拍着我的肩膀说。
玉喜姐姐坐在丽丽的身边,接过扇子,给我养母扇着说:“丽丽啊,等你们有了孩子,我给你们养着,免得跟常书学坏了,哈哈哈。”丽丽害羞了,轻轻地打着玉喜姐姐的手。
1994年的7月7日,晚饭的时间,文喜哥哥歉意地说:“爸,妈,明天我就要走了,在我们那个市的市委组织部上班,您看,还有啥要,要······嘿嘿嘿······”
养父和养母都愣了一下,养父笑着说:“你一毕业就比爸爸强啊,我这快干一辈子了,还是科级干部啊,记住啊,儿子,无论啥时候,要做个好人,好人才能做好官,只有一心为人民,群众才能支持你!”养父说着吃了一口菜,指着我,对着文喜哥继续说:“知道,常书为啥不走不,你为啥也回来不,武喜为啥要吃掉他亲生父母的地址不,你摸着自己的良心,用你良心深处,那个最真实,最让你心安理得的声音,去指导你,你就一定能有成就,儿子,祝贺你!”他拍拍文喜哥的肩膀说。
文喜哥低着头没有说话,但突然抬起头来,看着我说:“常书,我们都是不孝子,武喜被分到新疆部队了,不知道几年能回来一次;忠喜都没有进家,就直接公费留学了,将来,玉喜可能也要出国,常书,弟弟啊,······”他抽泣了,非常忧伤地拍着我的肩膀,“咱爸,咱妈就靠你了,你可千万照顾好爸妈啊,缺钱了,给我们说,活要靠你干了,弟弟,哥哥拜托你了,咱爸妈拉扯咱们太难了!”他趴在我的肩膀哭了。
听着我们的对话,养父和养母都擦着眼泪,进了他们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