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令他失望的是,他并未在聂东来脸上看到任何自己想要看到的东西,聂东来脸色纠结,似乎连他自己都被蒙在里面,百思不解。
“的确,今日的表现确实不像是他的风格。”
就连穆桂天都深以为然,不曾想到今日之事居然会是以如此梦幻的方式结尾。对于笑天其人,穆桂天多少还是有些了解,要说他古板也好,墨守成规也罢,总之就是言出必行,不仅如此,他的脾气可是火爆异常的。
但是今日却罕见的破例了,说好的三招期限,结果只一招他便莫名其妙收手了,更别说是被穆桂天摔碎的可是他视如生命般的宝贝疙瘩,就算是自己家老爷子都没有那么大的面子,反而却被聂东来这个他连姓名都不知道的青年,一出手就赢来了,甚至让其不惜打破常规,实属难得。
思绪被打断,聂东来便不再去想,在他仅存的记忆里,找不到丝毫与笑天有关的信息,再膻臆猜想下去也是徒然。
“好像没有吧?”
聂东来想了想道:“不过他看上去倒是挺温和的。”
笑天给聂东来的印象的确还算不错,尽管他不清楚被穆桂天摔碎的酒坛,对他而言代表着什么,竟然让老人一口要出二百两黄金的天价,但是看穆桂天他们的神情,老人并非是漫天要价。
而且,损坏了人家的东西,给予赔偿,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是最后老人却再没有计较得失,可见他并非是大奸大恶之人。
再者,老人明明有着深不可测的实力,但并未仗势欺人,就更加难能可贵了。虽然聂东来与他对拼的一记,看似聂东来占据了上分,但是只有聂东来自己知道,那是因为老人根本就没有使用全力而已,而且,不管是他还是剑无名,在跟老人对拼的过程中,只是掀翻了些许桌椅,并未对“千金酒肆”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并不是他们的攻击太弱、威力不足,而是这一切都在老人的掌控之中,他能够悄无声息地把溢散的余威化与无形。
“温和?”
闻言,剑无名噗笑一声,“你说他温和?”
这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难道不是吗?”
聂东来不解。
“那是因为你对他不了解。”
剑无名郑重其事道:“不信你可以到处打听打听,只要是知道酒痴之名的人,应该都知道他的脾气那可是暴烈如火。”
“可是,今日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暴烈的迹象啊?”
聂东来把询问的目光望向穆桂天与剑玄,两人纷纷点头不止。
剑无名苦口婆心道:“所以才说他今日有些反常嘛!”
如今的聂东来并不了解笑天此人,以致于被他的外表所蒙蔽,再也正常不过了,他并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