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瑶的话说出来，云佐凡的心都要碎了。
云佐凡就快乐了一个晚上，瑶瑶酒醒了，他就失去了一个女鹅，多了一个爸爸。
他抬起头穿戴整齐的童瑶瑶，扬了扬手里的皮卡丘睡衣，又神采飞扬起来。
云佐凡的声音都带着笑。
“谁是爸爸不重要，是吧？”
声音清澈，一点不像刚刚醒的样子，在其他人没醒来之前，他不知道一个人在客厅里坐了多久。
他穿着一件黑金色的睡袍，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露出一丝胸膛。
云佐凡随意拢了拢衣领，坐直身体，懒懒地笑了笑。
对童瑶瑶说。
“瑶瑶，你先下来，我们聊聊直播平台的事情。”
童瑶瑶扶着楼梯扶手，哒哒哒地跑下去，坐在下面大厅的沙发上，云佐凡拿着衣服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童瑶瑶看到他眼底下一片鸦青色，抬起爪爪，盖在他的手背上，奶声奶气地说。
“紧张了？”
云佐凡低下头，怎么说呢，一下子就被看穿有点狼狈，但是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把另一只手盖在童瑶瑶手背上，低头看童瑶瑶，轻笑一声。
“有点，又被瑶瑶发现了，怎么办，没有秘密了。”
“我自己倒是没有什么怕的，我就怕辜负你们的期望，不能给你们这群人一个好的平台，让你们继续下去。”
“d·r是我的心血，我要给你们一个好的环境，让你们好好比赛。”
童瑶瑶听着，她理解。
d·r处处受限，被各大主流平台限流，降低曝光率。
她就是在网上火了，但是这个世界毕竟是资本的世界，流量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偶然的爆火，但是对于某些资本家来说，就是操纵的工具。
花钱买流量的，有。
花钱上热搜的，有。
偶然的爆火，也可以被瞬间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