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褚风华又把那些人都劝出了病房,并叮嘱她们保密,“你们还真让人惊世骇俗呀!早上被定了死刑的病人,不到中午却可以像平常人一样,可以站立行走了。说出去可是会震惊世界的。到时候你们应该怎么向世人解释呢。”
谷云哲和老僧站在那里,面面相觑。
褚风华让老僧再次趟回到病床上,让谷云哲也坐了下来,“比较幸运的是,你们没有在走廊里溜达两圈,否则,让那些患者们看到了,我们就更不好处理了。”
谷云哲点了点头,“对不起,是我们考虑不周。”
老僧也接过话来,“和谷施主无关,是贫僧急躁了。请褚施主赐教!”
褚风华看着两人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心中暗笑,“这倒是好办,我会叮嘱我们的医生护士,让他们守口如瓶。然后到晚间的时候,我把你们送上救护车,宣称让你们转院,半路之上,你们悄声离去,即可。”
谷云哲和老僧听后,觉得是一个好主意,都赞同这个方法。褚风华因为要给那些医生护士开会,没有在这里过多停留。
只是,下午过来更换药剂的护士,脸上带着异样的表情,总在老僧和谷云哲身上扫视。
夜晚很快来临,老僧身上的药针,已经被褚风华亲自清理干净,早早地把衣服穿戴整齐,等在病房里。
只是,二人站在病房窗户边,观看外面夜景的时候,忽然看到几辆汽车快速冲进了医院大门,停在住院楼前面。从里面快速冲下许多人,像是保镖,整齐的站在车门旁。车门打开,从上面走下来几个人,快步走进大楼内。
虽然,那几个人出现的时间很短暂,但是,谷云哲还是认出了其中的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他们找来的还真快啊!”
老僧不知何事,有些纳闷的地问道,“谁?”
谷云哲轻笑,“外八门的一些人,曾经的手下败将。”
老僧恍然,转眼再看去,那些车已经开走了。
两人没有走出病房,谷云哲放出冥识,缓慢的覆盖了整个大楼,以便查找退路。忽然看到,褚风华带着一个人出现在了一楼大厅,把那些人拦了下来。双方都拿好了架势。
来人之中,走出一个手拿文明杖,身穿唐装的中年人,谷云哲记得他,涿鹿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褚师侄,你这是为何。我们同为八门,应该同气连理,怎么能同室操戈呢。石师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呢。”
褚风华旁边的中年人,头发已经花白,但是精神矍铄,腰背挺直,个子不高,但如那藏锋之匕,含光不吐。见到自己被问到,呵呵一笑,“左常霖,我石峰可不敢做你的师兄。八门连理不假,但是也要以华夏为根,守我华夏之尊。但是,你是怎么报答华夏的养育之恩呢。”
左常霖冷笑一声,“石师兄,人各有志,各为前途。况且我们总门主有宏图大志,怎么会是你们这些圈养鸡鸭所能理解的呢。”
褚风华被他的话语激怒了,眉毛一拧,作势就要向前冲去,但被石峰拦住。褚风华纳闷的看向石峰。
左常霖看在眼里,呵呵笑道,“褚风华,你还是省省吧,你这外门弟子,没有修习过本门心法,和普通人没有太大差别,劝你别来送死。”在他眼里,面前的敌人只有石峰一人,他是机关门的护法弟子,一手真鼎玄功,臻入化境,他自讨不是敌手,不过,此时的他不惧半分,毕竟人多势众,还有罗斯家族的外援。
褚风华收回身势,狠狠地盯着左常霖,左常霖无视。
石峰问道,“你们来这里所为何事?”
左常霖眉头一挑,“当然是为了姓谷的小子。本来和他没有半点的关系,不过他三番五次的和我们为敌,涿鹿的训诫堂被他破了,常山的千门分坛也被他破了,五仙教的祭司也因他,遭到蛇灵反噬。这小子身具不世秘密,总门传下赏牒,要把那小子拿回去,研究研究。”
褚风华在旁边听完,笑了起来,“你们也有吃瘪的时候!别说他和你们是冤家对头,就是一个普通人,我们也不能这么轻易交出去的。尽管来吧。”
石峰也在旁边笑了笑,“原来上午你和我聊得那小子,这么厉害呢。为民除害,我辈榜样!”
左常霖看到两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怒火中烧,咬牙道,“咱们八门小聚,本可以把酒言欢,但是你们不识抬举!找死!”说完,把手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