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陈大爷在,还能输?”陈鹏理了理花衬衣,笑着道。
“得了,咱们蜀七门最重要的是相互信任,我也不多想了,就当你是关心我们了。”我看这周慕儿说道。
周慕儿用手玩弄着发梢,“唐天哥哥,我给你涂的是周家莲花膏,腐肉都可以生白骨的,你这伤,半小时就好了,要不咱们出发吧,早点去那个墓旁边看看,免得夜长梦多。”
“哎哎哎!妹儿,你看我脸上这伤也不轻,快快,给我也弄点,要是我这英俊潇洒的脸留下了疤痕,蜀七门就又损失了一位帅哥啊!”陈鹏一边说着,一边撕扯掉脸上的纱布与绷带,将脸向周慕儿靠去。
周慕儿看了看陈鹏,脸上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变得笑嘻嘻起来。
“你这脸吧,我觉得可以不要了!”周慕儿捂嘴轻笑道,一语双关。
“周家的莲花膏,果然名不虚传啊!我感觉我的脸又变帅了几分。”陈鹏走到镜子边,用手拨弄着头发,脸上横挂着一团黑泥。
“陈鹏,你可以了!蜀郡历代袍哥舵把子的脸都快被你丢尽了!”我笑着道。
“走,吃早饭去,吃完伙头子!”陈鹏坏笑着将我拉到身边,手压在我胳膊上,正好在伤口附近,疼得我连忙侧身躲开,留出身后偷笑的周慕儿。
“两位哥哥,我给你们带了早餐,在车上,一会儿我开车,你们路上吃。”周慕儿蹦蹦跳跳的向前跑着,领着我们向她的车走去。
“没想到,你一个可爱的姑娘家,开这么大一台越野车,远远看上去,跟个宠物一样。”陈鹏盯着眼前的奔驰大g说道。
“砰!”我没有理会陈鹏,上车坐好,取过早餐,吃了起来。
长安的早晨,充满人烟味道,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早餐店门口搭着个简易台子,馒头包子花卷,热气腾腾,升起缕缕白烟。
汽车飞驰,向郊外山区挺进,身后留下一路浑黄的尘烟。
我看着窗外的大山,心里越发好奇,周慕儿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有墓,而且还能说动陈鹏离开蜀郡,跑到大西北这么远的地方伙头子。
“到了!”一个急刹,周慕儿将车停在一个山包上。
“你们跑这么远,就为这附近的墓?”我下车看了看四周的风水,群山环抱,小山包的脚下有一条溪流,溪流的下游能够远远的望见几户人家。
盛夏的山,绿得郁郁葱葱。
“从风水上看,这里最多有个官至五品的墓,没什么大墓。”我疑惑地说道。过去的五品官员换算过来,相当于现在三线城市的市长。
“来,咱们转半个山头,你再看看。”陈鹏与周慕儿相视一笑,径直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