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财迷心窍的东西!得赶快寻他回来!”
若能解开黑石牌的玄机,我这般‘病情’兴许就能好转,可眼下三叔去了哪里,却是连我爸也不知道,然而许是天意使然,三叔得意的声音竟然就在此刻在院外响起:“爹呀!离老远就听到您老发火,怎么,谁又惹您生气啦!”
“小三!”
我妈当先跑了出去:“快快快!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二嫂!二哥!这次可真是发财了,你们是不知道我。。。!”
“东西呢?那黑石牌呢?”
不等三叔说完,爷爷也迎面而来,三叔一怔,打开了腰上的布袋,说道:“黑石牌?是这个吧?”
那黑石牌被三叔拿在手中一脸的嫌弃:“嗨!就这一破玩意,看你们一个个急的,这东西不值钱!白废我不少口舌,还以为从棺中取出的东西,定是个宝物呢,结果就是个破石头,让谁收,谁不要!说什么,造型怪异,材质不明,就是个小窑出的仿品,这把我气的,差点把倒斗的经历给他们说一遍!好在那灯盏成色不错,卖了个好价钱啊!”
三叔滔滔不绝的说起他此行的收获,爷爷和我爸却是顾不得理会,接过那黑石牌便仔细的端详起来,可二人细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倒是这般神色让三叔也发现了异常,正色道:“这。。。这是咋了?这出不了手的东西有古怪?”
“你个财迷心窍的东西,天官危在旦夕,你一门心思就钻到钱眼里吧,墓里带出的东西,每一件都关乎他的生死!”
“啊?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我。。。我也没卖什么呀?那墓里带出的除了这石牌,就是那灯盏了!可灯盏已经出手了呀!哦哦。。。还有这个!这两个东西也是无人识得,半分未出啊!”
说话间,三叔从那布袋中又拿出两个东西,两个巴掌大小,通体漆黑的藤球!
闻言我心中一动,想起了地下城中从那宋朝异士手中得来的两个藤球,旋即问道:“爷!是那两个藤球吗!”
爷爷应了一声,四人齐齐进了屋,手里正是那两个黝黑的藤球,三叔见状,直接坐到我身边关切道:“这。。。这是咋了?这走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天官,你等着,三叔这次总算是发了财了,人参,鹿茸,灵芝!什么大补咱们吃什么,就不信补不回来,叔这就给你买去!”
“安生会吧你!”爷爷冷声道:“天官损的不光是阳气,靠那些东西补不回来了!”
“不是阳气?那是。。。?”
我爸简单的说了下爷爷的推测,三叔也不禁皱起了眉头呢喃道:“动了气运,耗了生气!这症结出在墓里的东西?呐。。。这带出来的东西都在这了!再没有其他的了!”
说话间三叔急忙将腰间的布袋也取了下来,这布袋通体深灰色,其貌不扬,但还算完整,原本就是那些宋朝异士装藤球和火硝粉的东西,再怎么说也是个古物,三叔便一并带了出去,可惜,也未能出手!
一个粗布袋!两个黑藤球!一块黑石牌!
我们几人的目光落在这四件古物之上,一时间也看不出所以然来,爷爷拿着那黑石牌又端详了一遍,石牌通体粗糙,青黑之色,隐约还有淡淡的纹路,似是一个象形文字,但一时间也看不出究竟什么意思!
这黑石牌虽说能够掌控荧惑之力,可此刻在爷爷手中却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异常之处,倒也难怪三叔转了一圈也未能出手!
在三叔和我爸期待的目光中,爷爷最终还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那黑石牌放在了床头,缓缓道:“这东西短时间怕是看不出究竟,只能日后慢慢研究了!”
“那天官。。。”
“天官的情况若真是损了生气,那便不能再拖了!是否如此,一试便知!取针来!”
爷爷吩咐之下,我妈急忙取来绣花针,爷爷右手捻针,左手呈现一个奇怪的手印,直接掐住了我的左手食指和无名指,而后针尖刺在中指之上,顿时引出一滴鲜血,取针再刺,落于手腕之处,又是一滴鲜血!
我并未感到一丝的疼痛,而爷爷则急忙松了绣花针,点着我中指渗出的鲜血,便沿着手腕渗血之处抹了一道!
自古言,十指连心,而手腕更是脉搏起动之处,乃人之生气之起始,爷爷以心头血连腕,正是要测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