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乡宦,竟然拥有土地超过数万亩,上缴赋税不过百亩、千亩,甚至不交赋税,可谓奇谈怪论。
“大人,你曾说过,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如今的义务教育,只能惠及河南大部和陕西关中半地。教育为国之根本,难道大人要义务教育、开启民智流于形式,半途而废吗?”
李信的话,又不失时机地响起。
“大人可知,江南士绅乡宦富可敌国,他们和读书人互相依靠,共享利益,富的是他们,苦的却是百姓。大人在河南孤军奋战,江南和大明其它各省的积弊,又如何消除?义务教育、开启民智,又从何谈起?”
王泰沉默不语,眉头紧锁。
十年改变一代人,但若只是河南之地,岂不是太让人不甘。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人的一生何其短暂,若不能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国之颓势,他又何其遗憾!
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以众位兄弟看来,却该如何?”
王泰终于开口,看向了堂中众人。
人生总有取舍,尤其是面对国家大事,民族前途,来不得半点含糊。
王泰进了后堂,屋里坐着的朱媺娖,赶紧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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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回来了。”
二人刚刚成婚,她却总觉得不自然。
“公主,还没有歇息。”
看到是朱媺娖,王泰微微一笑,过去扶她坐下。
已经有了鱼水之欢,成了自己的女人,王泰自然是爱护有加。
“夫君,诸事可都顺利?”
“公主,没有什么,都已经解决了。”
王泰坐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和朱媺娖之间,总是有些隔阂。
或许,这就是二人的身份导致。
“夫君,你有那么多女人,不会多我一个吧?”
朱媺娖幽幽一声,眼神迷惘。
一个江南名妓陈圆圆,一个娇媚的郡主朱妙婉,还有一个冷艳无比的田敏,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自己和她们比起来,自己没有丝毫的优势。
“不会!公主多想了。”
王泰伸出手来,握住了朱媺娖发凉的手,轻轻一拉,便把她拉回了怀中。
“陛下是我的泰山,我绝不会加害于他!”
面对柔弱的女孩,王泰爱心泛滥,立刻出言安慰。
“夫君,既然如此,那你为何屡屡违抗圣旨,和朝廷作对?我为了这些事情,和爹爹闹了好几次。”
即便是委屈,朱媺娖也是镇定自若,说的云淡风轻。
“公主,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大明,为了大明百姓。我曾经想做商鞅,做张居正,变法革新,民以殷富,国以富强,百姓安乐,诸国亲附……”
王泰的目光里,一片迷茫。
“陛下不肯纳谏,大明积弊重重,人人都是熟视无睹,随波逐流。你说,我却该如何?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百姓生不如死,眼睁睁看着我大明被蛮夷小族肆意欺凌?我做不到。”
说出这些肺腑之言,王泰反而轻松了起来。
他和崇祯朝廷的冲突,是民族前途的选择,不应该让朱媺娖来做牺牲品。
“夫君,你和朝廷如何,我不再过问。将来若是起了冲突,希望你保我爹娘、弟妹性命。”
朱媺娖搂紧了王泰的脖子。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你的志向,在你的词里已经显露无疑。我的大英雄,你千万不要忘了我!”
“公主放心,王泰绝不相负!”
王泰爱惜不已,抚摸着朱媺娖火烫的脸庞,吻了上去。
“嘤……”
嘴被封上,朱媺娖马上浑身瘫软,搂住了王泰的脖子,和他陶醉地吻了起来。
“夫……君,你和……我……爹爹……不会……兵戎相见吧?”
朱媺娖气喘吁吁,断断续续,说出一句话来。
王泰一呆,不由自主松开了朱媺娖。
“汝何故生我家?”
想起历史上朱媺娖的悲怆结局,如今又夹在自己和崇祯之间左右为难,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去,承受她不应该承受的痛苦,王泰抱紧了朱媺娖,就往榻上而去。
“夫君……”
猜到了王泰要干什么,朱媺娖脸上通红,闭上了眼睛,搂紧了王泰的脖子。
“夫君,你要轻些。”
朱媺娖的声音柔柔弱弱,却激起了王泰内心深处的爱恋。
“放心吧,公主。”
王泰低声回应,边说边吻,二人紧紧相拥,很快在热情中迷失了自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