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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差错的分别(2 / 2)

“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抛下我走了呢!”草花委屈的说。

“我去找你了。我感觉胸口闷,本想出去透透气,却发现你不见了,连同你的背包一起消失了,我以为你走了,我就出去找你去了。许久没有寻见你,这才刚回到石洞。”

“雪遥,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我一直都在这里。我是被下雨声跟哗哗的水流声惊醒了,起来却发现你不在了。我准备去找你,发现洞外下着大雨,电闪雷鸣的,我还害怕,就只能蜷缩在这等你了。”

草花的话让我邹然想起了我初来这里的场景,那时也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我才误入了另一个纬度空间。难道刚才草花也误入了另一个纬度空间,所以即便是她就躺在我的身旁,我也看不到她,她也看不见我。倘若她当时走出去,会不会像我当初一样,顺着洛河一直往南走,就回到了她前生的纬度空间呢!我想肯定会的。

“草花,我没有说谎,我们一直都躺在彼此的身边,只是你进入了另一个纬度空间,处在不同纬度空间的我们,相互看不见的,所以我以为你走了,你也以为是我丢下你而去。你知道吗?你刚才倘若出去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南走,你就回到了你的前生。我第一次也是同你一样的经历,只是我沿着这条路一直往前走,在路东边有一条河,你们管他叫洛河。沿着洛河一直往南走,你会看见一个村落。我们就是在那个村落相遇相识的。”

“那我们俩现在一起出去,沿着洛河往南走不就行了吗?我们就回到了初相遇的地方了啊!你也可以去看看你挂念的草屋,也可以去找婆婆问个究竟。”

“不一样,刚才是你误入了另一个纬度空间,现在又回来了,不然你也看不见我啊,不信你出去看看外面下雨了吗?外面有河吗?”

草花拉起我就往洞外跑去,看着干燥的路面,歪歪斜斜的小路,她惊讶的站在那里揉了揉眼睛,仿佛不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她抬头凝视着我,迷茫的眼神像一层薄薄的纱铺在眸子上。然后她坐在石阶上,呆呆的看着皓白的月亮。不知道她是被刚经历的场景震撼到了,还是被吓到了,她只是坐在石阶上,缄默不语,望着遥远的月亮陷入沉思。

“草花,如果你再遇到刚才的场景,你会走出洞口沿着洛河回去吗?回到你前生生活的地方。”

“不会,因为你不在那。我梦了你几十年,又孑然一身,孤独的等了你几十年,终于见到了你,要回去我也是跟你一块回去。我自己回去还是孤单的一个人,孤单的生活,那样跟在我自己家有什么区别呢!还不如在家呢,那样至少老死了,我还能葬在故土,落得个落叶归根。”

草花的话让我有些无言以对。我不知道她是不敢面对前生的林林总总,还是不甘独自回到过去。因为一些残缺的记忆,让她梦了几十年,等了几十年。最后却发现被命运捉弄了。如果当初她在纬度空间转换的时候,记忆全部重组了,她的人生绝不是现在这般模样。

草花睡在木板上,紧紧抓着我的衣角,生怕我再消失。我耳朵贴着她的头发躺在木板上。这样可以让她觉得安心。

时至黎明,磅礴大雨倾盆而下。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身边,草花还在木板上熟睡。难道我们又一起转换纬度空间了,我甚是不解。我叫醒草花。准备一同出去看看。因为我担心我出去再进来,我们就不在同一个纬度空间,那样她又找不到我。我不敢想象,她那时会有多么的难过与绝望。

“雪遥,你说我们是不是一起跨越到了另一个纬度空间啊。”

我摇摇头,示意我也不知道。我起身往外走,草花拉着我的衣角在后面亦步亦趋。我们走出山洞。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道路泥泞不堪。我们并肩南行,却不见洛河,我知道我们还在原来的纬度空间,只不过天空真的下雨了。

我带着草花走向峭壁,沉重的撞击声隐隐传来。我们都慌忙掏出吊坠,吊坠微微泛红,在沉重的撞击声中微微颤抖起来。草花看着我,眼神惊恐,我努嘴点头,示意她,我就在她身边,让她不要害怕。

吊坠颜色渐次加深,红彤彤的,像中秋的石榴。随着沉重声响的频率的加剧,吊坠颤抖的频率升高,两块吊坠即将合并在一起,却又因能量的不足而分开。随即两个彩色的半球分别将我们包围住,我努力的靠向草花,可两个靠近的半球互相弹开,我大声的呼喊,却只能听见沉重的撞击声。草花凝视着我,眼神充满恐惧。我微笑示意她不要害怕。我看见草花在哭,眼泪流出就瞬间被蒸发,我看见她在大喊我的名字,可是我却听见她的声音。

我努力的走向草花的另一侧。两个彩色半球突然紧紧的吸在了一起,然后慢慢的相互溶解,形成一个大的彩色半球,将我与草花包裹在了一起。草花破涕为笑,努力的对我说着些什么,仍旧没有声音。

无数的画面以半球顶部的中点为界,分别铺在半球的两侧。我看着自己的画面,又不时转过身看着草花的画面,当我看到我的草屋的时候,我示意草花朝那个画面钻进去。草花看着我,依依不舍的眼神楚楚可怜,我右手食指指向我的胸口,然后再指着那个画面,意在告诉她我也会去。草花松开我的衣角,深吸了一口气,钻了进去。半球瞬间被拉伸,熟悉的场景铺满整个穹顶。可我始终没有看到草屋,我有些着急,听着沉重的撞击声频率飞速提升,我更加害怕了,我知道当撞击声的频率到达一定程度的时候,充能就会停止,我会被留在现在的纬度空间。草花应该去了她前生所在的纬度空间,我如果还呆在这里,如何生活。无尽的战争,凶残的军阀,冷漠到冰点的社会。想到这我愈发的害怕了。

就在此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场景,我时常梦见的那个女孩正坐在梳妆镜前,乌黑的长发,白色的麻布长裙。我凝视着她,心里泛起种种感触。沉重的撞击声不容我在迟疑,与其留在这个让我十分恐慌的世道,还不如去寻她。在沉重的撞击声即将停止的前一刻,我钻进了那个画面。

于是,我又看见了白色的光被慢慢的放大,渐次由白色的线条变成了七色的粒子。粒子均匀有序的混合在一起。我头晕胸闷,血液想被蒸发了一样,使我整个躯体都扭曲了。我恶心想吐,却无论我如何用力,嘴巴依旧紧闭。四周响起了风呼啸而过的声响,声音渐次尖锐起来,然后慢慢的听不见了。我知道那是因为声音的频率高出了我的听觉范围,其实它依旧存在,不然我的耳朵就不会如此的疼痛。

我看见我浑身开始溶解,蓝色雪花状的棉絮在一点点滴落。我思维也开始混乱起来。七色的光粒子慢慢模糊成白色的线条,尖锐的声音又出现了,只是在慢慢的在减弱。我的身体不再滴落那些蓝色的雪花状的棉絮。蒸发掉的血液也重新返回血管。我隐约能看见模糊的太阳,和丝状的云朵。

一阵剧烈的撞击声之后,我的思维恢复正常,耳朵还有点疼痛感。张开嘴巴,全是未消化的羊排。我打开背包,拿起水漱口,再清洗了脸,而后便精力十足,清醒如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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