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公,若是贫道所想不错,你我都被他人算计了。背后之人拥有通天之手,我等皆为盘中棋子矣!”魏征摇头叹息不已的说道。
“唉!只是我等尚在梦中不觉,竟不知操棋之人是谁?这里久待无益了。”徐茂公轻摇羽扇对老伙计说着,也不禁连连摇头。
“军师,如今再无夺山可能了,不若趁手中还有撤兵之粮,速作退兵决定。”秦琼也知道无法继续了,见徐茂公不说,不由得上前提议道。
“也罢!正如叔宝所言,我军中粮食不足以为继,只有退兵一途。单二哥,我等皆尽力了,实乃无可奈何矣!”徐茂公说出此话顿觉难过无比。
“罢了,非是我等不愿,而是天意如此。明日便将粮草分了,大家各自回山,若是今后哪位兄弟有难,可到二贤庄单某处通个消息,单某有忙必帮!这回单某便多谢众位兄弟相助了。”说着,转身对大家拱手作揖。
瓦岗山上。
“快去通报主将,山下兵马好似退了。”梁师泰早见山下绿林大寨中像是与往日大不相同,只见不断有大小不等的绿林人马离寨而去。
片刻功夫,得到消息的李景连同换班休息的伍天锡二人匆忙登上山门关塞搭手向山下望去。
“呵呵!这群蠢贼终于退兵了。传令下去,等他全部退出后我军下山重占山下寨墙,追击无益。”李景笑着下令道。
梁师泰和伍天锡二人听了也大笑不已。
不到一日,山下绿林群雄的人马便撤的干干净净了,只留下一地的狼藉。梁师泰率2000人马下山重又夺回山下寨墙,重新布置好了防守人马。就在这时,远处飞奔过来一骑,从其背上背着的一杆小旗看,这是从河北济源府来的信使,越发离得近了,梁师泰吩咐打开城门放他进来。
这个济源信使认识梁师泰,赶忙下马,将包袱的一封书信交于梁师泰。自己便跟随中军小校到一旁休息去了。
梁师泰看着书信封皮便知这是济源府尹卢照邻给瓦岗守将李景将军的亲笔书信,便不敢耽误,连忙带着随从山上去见李景。
这时李景正同伍天锡在聚义大厅内商议战后瓦岗防守和前往周边近处查看战后受损情况等事项,突见梁师泰手持一封书信匆忙奔进厅中,便迎上前去接过来看。
“好!好啊!好一个伍云召,好一个侯君集啊!果然不负我等在此处苦苦坚守,两位将军竟趁机夺取了这300余里的土地。我瓦岗山不再是突在前沿的钉子了,这下成了后方了。两位将军拿去看看吧!”李景粗略的把这封卢照邻的书信看完,便笑着随手递与了梁师泰和伍天锡二人。
“将军,主公这番战略虽精妙,但我三人却为他二人做了嫁衣了啊!呵呵!”梁师泰见了信中所写的内容,不禁感慨道。
“是啊!我这里拖住了绿林群雄2万人马,侯、伍二将便趁此出击其后,假借绿林之名一鼓将300里内诸豪强士族扫灭,使得这诺大一块地盘为我河东所有。我等之功不弱于他二人。”李景转身回到大厅正座上坐了,并挥手让伍、梁二将也过来坐下说话。
“此间攻防战事已毕,只需留一将在此驻守,按照卢大人信中所说,你我三人又将分开了。”李景说罢看向伍天锡和梁师泰二人,眼中颇有些不忍,通过这数月的相处,三人各有优势且互为补充,配合的非常好。现在却是要按照卢照邻的命令分散开去了。
“虽然我三人分开了,但好在新驻防之处距此不远,可随时得空相聚。梁将军,依令命你领2000人马仍在瓦岗守寨,伍将军领1000人马前往50里外黎阳城驻守,本将自领1000人马前往洛口城协助侯君集将军镇守洛口防范洛阳王世充。各位,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今晚我三人痛饮一场,明日各赴新职。”
当夜,三人开怀畅饮,尽都大醉。
次日一早,李景和伍天锡二人在各自亲随家将的护卫下,各领1000兵马下山各奔东西两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