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杨错上阵用的定国套,以及那杆霸王凤凰枪。
看着这套铠甲,和政郡主伸手摸了一下,赫然发现非常的干净。
按道理说,一般铠甲放久了都会落下灰尘。
这套铠甲不会。
当然不会,这可是系统给的,花了阵营点数兑换。
杨错当然不会说,只在她身后默默的看着。
“怎么只有这套铠甲和兵器?”和政郡主回头问道,“其他装备呢?”
杨错不会说只这套,笑道:“因为我觉得这套装备很好,多也是没有用的。”
和政郡主点头,也觉得有道理。
这时,翠画进来:“郡主、郡马爷,太子派人前来传话,说希望郡主和郡马爷到东宫一叙。”
和政郡主看了眼杨错,应道:“告诉来人,我们待会儿就到。”
“是。”翠画退下。
杨错笑道:“咱们收拾一下,走吧。”
和政郡主微微一笑:“听你的。”
两人回到卧室收拾了一下,精心打扮过后,离开了卧室。
乘坐马车前往东宫。
和政郡主的父亲太子李亨、大哥李俶、二哥李儋、三哥李倓,四弟李仅、二姐萧国县主、妹妹永和县主等人早在正殿等候。
专心等候他们的归来。
“小婿杨错携新妇参见太子殿下,殿下千秋。”杨错和和政郡主同时下跪。
“起来吧。”李亨笑道。
夫妇俩起身。
李亨向张氏使了个眼色,张氏上前拉着和政郡主的手,笑道:“丫头,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一起到后面聊一聊,还有你的姐妹跟着一起来。”
“嗯,我也想念母妃和姐妹们。”作为太子之女,和政郡主自然知道张氏的意思。
殿内只剩下李亨父子三人和杨错,这也是杨错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同和政郡主的父兄见面。以前都是客气客气,但是看现在的情形,应该是有了变化。
因为以前都是点头之交,现在却是翁婿关系。
李亨看杨错额头上有细汗,笑道:“贤婿不要紧张,我们现在是翁婿,你就像平常见你父亲一样,见我就行了。”
杨错苦着脸回道:“那我更紧张了!”
“为什么?”
“我父亲生前对我管教极严,在他面前稍微说错话,就要挨训。”
李亨父子大笑,杨错跟着笑了起来。
“妹夫说话真是幽默风趣。”李俶笑道。
“岂敢,岂敢。”
众人坐定。
李亨故作好奇地问:“你这次成亲,高适好像是你的大媒人。你和高适很熟吗?”
“不熟。”杨错如实道,“但李白和高适很熟。”
李亨眉头一皱。
因为李白和永王亲近,李亨有些不痛快。
李俶看到父亲脸色的变化,连忙圆场:“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大诗人,彼此亲近也是正常的。倒是我这样的‘大老粗’,恐怕想搭上话都搭不上。”说罢,笑了起来。
杨错可不敢跟着笑,沉声道:“郡王言重了。高适与李白的关系很单纯,并没有那么亲密。何况两人志不在此,李白更爱诗词,而高适志向在仕途。”
李倓也道:“听说哥舒将军即将回朝养病,不再担任河西陇右节度使。”
“不知道呢。”杨错一句话回了李倓的试探。
李俶和李倓对视一眼,心里有数。
李亨问道:“贤婿在左龙武军中郎将任上,自我感觉如何?”
杨错赶紧答道:“小婿得陛下垂青,添居中郎将。只知尽忠尽责,没有想其他的事情。”
这话表面上是在回答,实际上是在提另外一件事。意思是我不会做别的事,请太子放心吧。
李亨笑道:“贤婿能这样想,实在是太好。世人贪慕权位多,往往忘了最重要的是一个‘忠’字。”
“谨遵殿下教诲。”
“听说这次毡席是杨国忠府上送来的,你们是手足情深啊。”
杨错里一个咯噔,猜出太子是在套他和杨国忠府上的关系。立刻回道:“为了能以最隆重的礼节迎娶和政郡主,也就顾不得两府之间的不和。待事情忙完,会亲自登门拜谢,并奉还毡席。”
“应该亲自登门拜谢,这样才是知礼嘛。”李亨笑着夸赞完,眼神示意李俶和李倓两兄弟。
杨错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李俶叹息道:“以前我们东宫和左相府上多有误会,还请妹夫多费心从中斡旋。”
杨错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回答“没问题”。
回答了他们就认为你是骑墙派,就会疏远你。
同时还是在刻意试探,你会不会因为杨国忠这次的大方,而与他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