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个字不漏的说完李献生的脸色才缓和好多,将雷亚放开说:“少主不知道无罪,还希望少主今后对自己的言辞多考虑几番。”
“现在该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吧?”
李献生开始诉说:“少主知道教主的名字属下还是很意外的,现在人们提起‘新时代’一般只知道杀神的存在。那是因为教主断了那个时代的气运。”
“什么意思?”
“少主有没有听说过气运避神法,就是献祭某个人然后护住一方平安的能力。”
“有,还曾有幸见到过。”
这个回答让李献生能挺意外的,这种法子可算是秘法了属于禁忌类,少主竟然说有幸见过。
雷亚催促道:“接下来呢?”
“杀神和教主发现了一种被封印了的上古凶兽,具体什么凶兽教主并没有说明,只是说这种凶兽一旦出现就是天下大劫、生灵涂炭而且当他们发现时封印已经有了明显的松动,但是以他们的实力根本不能加强封印,要是把这种事情告诉那些大势力难免会落入奸佞小人之后,节外生枝。所以最终他么决定将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教主就想到了秘法气运避神法,这是他们当时唯一可以抗衡凶兽的方法。”
雷亚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是杀神去当这个祭品呢?”
“因为献祭的还不够。当时的天才教如日中天,虽然杀神力压群雄但是他不想被阻止限制当时的盟约还在萌芽之中根本不能有天才教相比,再加上教主正义感太强。”
说到这里李献生叹了口气说:“要不然为什么会在十年里干扰那么多大势力的利益,所以教主以自己为祭品要取得压制凶兽的力量。结果就是天才教背上骂名被众势力灭教,但是在灭教的时候出现了一线生机。在参与围剿的势力中就有杀神,他对每一个教众都手下留情,以一己之力让将近三成的教众逃过死劫。”
李献生的眼中带着尊敬、感恩和崇拜。
想想也对在无数大势力眼皮子底下救下人来还不要露出一点马脚,这不比从其中杀出去简单,更何况还是以一己之力。
“但是”李献生话音一转:“我们可以逃过一死但是教主和教母就不能幸免于难,最终教主死在杀神的枪下,但是在死之前教主做了最后一个决定将自己的血脉流传下去,让所有的气运交给自己的下一代背负,就是您,第二任天才教教主雷亚。”
这讲了一大串故事突然在最后强加一个自己的角色让雷亚有些朦胧,怎么突然出现自己的,这身份给的也太快了吧。
“等等,副堂主。您能不能说的仔细一点,怎么最后就是我背负气运了?”
“教主为了不让我们永远带着恶名,于是就把自己的儿子当着势力抛进了玄冥隧道中,让气运避神法出现了落法点,也就说您是钥匙。同时因为是钥匙所以就不需要再永世的献祭,您有了让天才教重新站起来的希望。同时在教主身陨的那一刻因为背负了强大的气运所以随着教主的陨落气运就断了,天才教才会被众人忘得这么快,也只有我们这些祭品还记的当时的事情。”
只有祭品记得?
雷亚的脑海中一直在重复这个信息,那为什么高宁会记得这么清楚而且很确定的说天才教的覆灭一定有隐情。
这个问题李献生也意识到了急忙立刻问:“少主是怎么知道三百年前的事的?那时候的您应该是个应该才对,完全没有记忆。”
“那副堂主”
“少主,叫我李护法就好了。在没人的时候我在您身边就是天才教的护法。”
雷亚说:“安全为上。我现在有两个问题。第一:既然三百年前我就出生了为什么现在我的实际年龄是双旬数?第二: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一定是天才教的少主?”
“第一当时教主是将您传送进了玄冥隧道中,这种隧道的开启基本上花费了天才教自成立以来所有的积累,才勉强将您送进去,其实在送进去之前我们都不能确定您能活着出来,因为这种隧道不止跨越了空间还有时间规则,传送物本身有极大的概率在隧道中陨落。但是我们逃出去的教众在大陆苦苦寻找了您十多年的时间但是依然没有任何下落,最终心灰意冷各自隐藏心中的抱负自谋生路。”
“你们没有想过自己振兴天才教吗?”
“不是没想过而是不能。我们是祭品不是气运避神阵的落点,要是我们大张旗鼓的振兴,就等于自破阵法,教主的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了。第二个问题,第一个发现您的就是我的哥哥李文硕,现在叫李献之。老哥是我唯一能联系上的同伴。”
“也就说李执事在青枫宗就发现我是谁了?”
“大概是十二年前吧,我哥哥在书信中说他好像发现了一个弟子很像少主,但是这个弟子只有九岁与实际相差很大,我们需要进一步观察。”
雷亚追问:“他是怎么确定我是少主的?我身上有什么特殊气息?”
“因为您腰间的胎记。”
雷亚下意识的摸去,那个地方自己从来没有在意过。第一次注意还是顾心林对自己的打趣说:“这不会是什么记号吧?是那个大势力的继承人,然后凭借这块胎记让你回家继承家业”
现在先来顾心林那张嘴真是开了光了,这都能说到。
“因为您的胎记老哥开始对您注意起来,直到后来的几年您开始先漏出自己的天赋,于是就将那副画交给了您,那张画其实就是用来确定你的呢身份的,您带的越久确定的就越真实。直到两年前您将画交给我,我就直接断定您就是天才教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