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小师弟不要再进了，无路可退，再近咱俩就得亲上了。”
张异术没头没尾地说道。
“张师兄说说做这一行多久了？赚了多少金钱？”我一改严肃认真的表情，贱兮兮地问道。
张异术一看，嗨哟，还以为是什么道德小卫士，原来也是个闷骚男，眉开眼笑，“你师兄我从上一个师兄那里继承衣钵以来，已经十余年啦，至于拿了多少金钱这倒没必要说，因为几乎都被剑派给缴走了……”
我一笑，“感情张师兄你已经被端过了呀。”
“欸！有些卑鄙小人，拿了画像后竟然还偷偷跑去跟我师傅告状！害得我已经被处罚了好几次了，每次都是财物两空……”
张师兄一脸苦兮兮地说道。
不过我猜惩罚也不是太严厉，顶多收缴“不法所得”，然后打上几大板……不然张师兄也不会一次次卷土重来。
“我有个点子卖你，你要不要听？”我引诱说道。
“什么点子啊？”张异术疑惑。
“能让你既能卖得久一些，也卖得好一些的点子。只要十枚金币。你要不要？”我故作高深地说道。
“你先说，如果我觉得有用，我再付钱。”张异术也完全没想到这样的结局，本来还想着做卖家的，现在反而变成了买家。
我也毫不含糊，直接说道：“你可以模仿者她们的面貌来话，但是不要太像，又要有七分神似！然后千万千万不要写上真实名字……”
“额……这些法子你以为我没用过嘛，根本行不通，那些个仰慕师姐师妹们的男同道们买完之后，转身翻脸不认人，就把我给端咯。”
张异术一脸苦瓜状。
“我还没说完呢，你别打岔！”我继续说道，“做到以上几点后，你还可以配上一些剧情，写上一两段话，单独出一本小册子，包你大卖！”
张异术思索片刻后，转上走到了自己的床边，撬动了某处机关，然后床架弹出了一个小抽屉。
张异术伸手进去，哗啦啦的摸着。
那是钱币的声音……
张异术又关上了开关，把小抽屉收了回去，接着跑到我跟前，小心翼翼观察着门外，偷偷把几枚金币塞给了我。
“十七小师弟这个点子或许可行，师兄先记下了。”
张师兄说道。
我不解：“张师兄为何要如此小心？”
“你是不知道啊，那帮管风纪的多狠毒，见我有多少金钱就拿多少，丝毫不管是不是我卖画所得！”
张异术忿忿不平。
我没去数有多少枚金币，好像还挺多的，便收下了，接着问道：“那张师兄有其他途径来源的钱吗？”
张异术坐到了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正色道：“没有了。”
……
我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