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武盟大营，周适还没来得及整理这一次战斗所得的经验教训，又被梁长老叫去，进屋之后周适照例先发起攻击，这一次还是被对方的气劲逼退，不过他的攻击也逼近了几分，就差一点没打到对方了。
“上阵了？”对于周适的偷袭，梁长老并没有生气，依旧语气平淡无比的问道。
“嗯。”周适应了一声。
“有什么发现？”梁长老没问有什么战果，反而问有什么发现，想必想点拨一下周适。
“老鬼很厉害，一心千用，千人一心，很恐怖。”周适知道梁长老的用意，所以没有藏私，把自己发现的都照直说。
“嗯，你还有点见识，一下就看出来了。老鬼确实很厉害，不过一心千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无法再进一步，所以他不是天命之子。”梁长老的语气中多了几分讥讽。
“一次能控制一千人，那已经很厉害了，如果能控制一支千人武者军团，在外面也足够力挽狂澜了。”
“呵呵，这里跟外面还是有分别的，在这里，老鬼他能一心千用，在外面，恐怕连一心两用也很难做到，这其中的原因，你应该也懂。”梁长老干笑道。
“人脑更复杂？”周适问道。
“对，人脑更复杂，老鬼控制的那些小鬼，实际上是被他‘吃掉’的虚拟人，那些虚拟人已经被磨灭掉意志，所以超控很容易。”
“这么说来，这技术也没什么实际用处啊。”周适有些失望，他刚才还看得十分眼热呢。
“用处还是有一些的，不过老鬼自己也说了，他的路走歪了，现在想改也改不了。”
“那他有说什么路才是对的吗？”周适忙问道。
“他没说，这得你自己去悟了，不过你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有人帮你试过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