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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找回了一切，执念消失，你会消失吗？”沈清濛看着面前老旧的建筑，并没有立马的踏入进去，反而是忽然开口询问沈梦。
消失？
沈梦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她好像都会消失，任务完成了会消失，系统不会让她留在这个世界。
沈梦看着沈清濛显得清冷疏离的脸庞，忽然有点心软，不忍心欺骗对方，虽然说自己的存在对对方而言，应该没有什么意义，人家也只是随口的一问。
“嗯，我会消失，毕竟我已经死了。”沈梦点了点头，飘在沈清濛的身边，唇角上扬，她的脸上不复的档案上那张一寸照片的阴郁与低沉，眼眸似倒映着阳光，看着青春明媚，笑容青葱，穿着一身崭新的校服。
“不过我不会忘记跟你的约定的，陪你一起毁灭世界。”沈梦开口，眨了眨眼睛。
“嗯。”沈清濛听见沈梦的这句话没有多言，只是眸光闪了闪，最终轻轻的点头，算是听见了沈梦说的话，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的动容，似乎是觉得沈梦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他只是随口一问，并不怎么在意。
但是在无人看见的角度，明显的看见沈清濛浅浅的抿着唇瓣，垂下眸子，眼眸中一片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