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蔷抱着身子睡在贾琮的床榻上,一夜难眠,转辗反侧,一直等到天亮,晴雯、紫娟、翡翠和玻璃一起走进来端着洗漱进来,贾琮和贾蔷才一起起床,贾琮对于贾蔷睡在自己这里没有哑然,毕竟身为同行的自己都想探探贾蔷的底,更何况对方,等二人都洗漱完之后,贾琮和贾蔷一起坐在饭桌上用早饭。
贾琮说道:“紫娟,晴雯,翡翠和玻璃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有事和蔷哥儿说”,贾蔷看着快要走出门口的晴雯,嘴角露出微微的笑容,就听贾蔷说道:“晴雯你以后收了自己那太过张扬的性子,知道的说你口尖心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缺管教”一时间屋子里下人都走了干净。
贾琮率先开口道:“何必呢,要问什么现在这样岂不更好,还灌醉我”,贾蔷却说道:“你父亲叫贾元,我也是”,贾琮也是一愣,随后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贾蔷说道:“你昨晚醉酒说道梦话,就提到了咱们父亲”,贾琮看向贾蔷问了一些两个人知道的童年往事,贾蔷都一一应答,之后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失声痛哭起来。
贾琮说道:“这么说来,他们二老是一夜之间失去了两个儿子,不孝不孝啊”,贾蔷劝说道:“算了,想开点,我昨晚听到你说父亲的名字时,我一夜都在想这事,儿子都没了,以后可怎么活啊,哎,但是没办法,咱们能来这是人力不可为啊,既来之则安之吧”
贾琮说道:“你不知道哥哥心中的苦闷啊!你好歹陪父母的时间都比哥哥多,我呢?我来这儿那就是和父母天人永隔抛妻弃子啊!”贾蔷看向贾琮说道:“唉,你心里难受,还是哭一会儿吧,这也是没办法抛妻还说的过去,弃子难道我那个嫂子有身孕了”,贾琮点了点头,结婚前就查出来了,只是没和家里说罢了。贾蔷也是一阵叹息。
贾蔷看着贾琮发泄情绪,自己也能理解,毕竟他也是经过了一个晚上才慢慢适应。
贾蔷说道:“如今咱们都来了,咱们还是想想办法,避免贾贾走入绝境吧!我可不想看到大厦倾倒,万艳同悲,落得白茫茫一片真干净的结局”,贾琮说道:“我这里知道些隐秘,当年一代荣宁二公病逝也是蹊跷,那时太祖后期,皇太子病逝,太祖估计是想着替上位的太孙铲除一些难以掌控的势力,一时间朝廷动荡,先是宰相胡大人,后是太子岳家蓝大人这两件答案不知牵扯了多少人,我猜猜那时宁荣一代只好舍己救家,至于贾代善则是元熙夺位成功后秘密设计其身死战场的”,贾蔷也是点头说道:“我也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如今听你一说好多地方都能理通了,看了这皇权社会咱们又在这样的家族里,也是不好过啊”
贾琮道:“是啊,那就要脱离出这个皇权社会”,贾蔷打断道:“不如这样,咱们把各自心中的计谋写在手上,看看同也不同”,待二人写好展开手掌,两人哈哈大笑,贾蔷坐下说道:“说易行难,如今贾家这样的空壳子,子弟又多不成器,咱们再努力也有人拖后腿不是”,贾琮说道:“那就强行改变他们,那些年龄小的咱们把他们扔进学堂,把学堂改造一番,军事化管理,个个出来都要文武双全,这个我来做,我好歹也是军校出身,年龄大的游手好闲丢到军营去磨练”,贾蔷看着贾琮说起军营那个模样,默默的为要去军营的族人默哀几分钟。
贾蔷又道:“那家里的蛀虫呢,比如赖大兄弟,周瑞,王善宝,吴兴登还有乌进孝呢,这些年我找人把他们的罪证找了个遍,个个该杀,可家里那些个老太太,太太,老爷谁肯依咱们,咱们这刚得了老太太的人,第二天就翻脸不认账不好吧,这好歹古代社会一个孝字就能压的我俩喘不过气来”。
贾琮说道:“这个让我想想,你那边还好弄,长辈少,我这边就不行了,这样先从外边庄子和铺子开始清理,家里的随后”,贾蔷接话道:“不如这样咱们把庄子铺子全卖了,我看朝廷把陈直一系人马请回来,怕是离改革不远了,到时候咱们这种武勋豪门就是人家的肉等着宰杀,不如我们现在就将这些卖出去省的将来惹得一身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