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吴才学才特意安排了,晚上的这一出戏。看着一脸愤恨却又无可奈何的张正文,吴才学心里不由得一阵畅快。
吴家并非官宦之家,所以从小到大吴才学一直被张正文压着。可是月前吴才学的姐姐嫁与了国舅爷为妾,吴家成了国舅爷的生意代言人。
所以吴家也水涨船高,跟着狐假虎威起来。因此今晚吴才学就是要一出,这些年所受的鸟气。
看着吴才学那一脸小人得志的样子,张正文就一脸的厌恶。可是对于这种狐假虎威的小人,一般人也实在没什么办法。
于是他起身就要离开,但旁边的聂斌却拉住了他,“张兄你这是要去哪?”
聂斌将张正文拉住,然后小声在其耳边说道:“张兄我知道你讨厌吴才学,可今晚是南小姐出阁的日子,你要是走了南小姐可就要落入吴才学,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手里了!”
“哼!难道让我留下来,受吴才学这个家伙的鸟气不成!”聂斌说完张正文虽然气愤,可却始终无法迈步离开。
见张正文没有动腿,聂斌就知道他舍不得,于是就给他递了一个台阶,“张兄如果你真看不过,就别理会吴才学那家伙,咱们今天来不就是为了救南小姐吗!”
“哼!”
最终张正文又坐了下来,并扭过头去不在理会吴才学。
然吴才学却一点也没有生气,并且眼中露出一丝不屑的目光。同时一旁的聂斌也是一脸玩味的表情,并暗暗给了吴才学一个眼神。
其实聂斌就是吴才学安排的人,是吴才学为了羞辱张正文而安排的托儿。
为了羞辱张正文,吴才学早就安排好了一场大戏。这几天凭借其雄厚的财力,以及国舅爷的招牌,吴才学将南家的女眷一一拿下,并大被同眠聚众玩乐。
这次他安排聂斌带张正文来,就是要在张正文面前占有南若微,并将南家女眷尽收房中,好将其羞辱一番。
撇了张正文一眼,吴才学故意大声说道:“哎呀!听说这南若微可是诗画双绝的大美人,从小养尊处优的。可是以后就要留在金粉阁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旁边的狗腿子闻言立刻献媚道:“那公子您就多辛苦一下,常来照顾照顾她不就行了!”
“嗯,不错!好歹认知一场,本公子自是要替南大人,好好照顾一下他的家眷!”吴才学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
“公子您就是心善,放在别人谁会这么有情有义啊!”那名狗腿子继续排着马屁。
就这样吴才学主仆二人一问一答,将旁边的张正文气的不轻。
而看着张正文那仿佛便秘的样子,吴才学心里就一阵痛快。
接着只见其摆出一副,猥琐浪荡的表情说道:“嗯,你小子说的对,公子我就是心善,可是本公子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时间呢!这样吧,你和你的朋友有空就替本公子看看她们,钱本公子给你们出了!”
“多谢公子!公子您对我们这些下人真是太好了!”那名狗腿子闻言立刻道谢着。
作为吴才学的头号狗腿子,虽然跟着吴才学经常出入金粉阁,可是金粉阁却不是他能消费的起的。而他早就对金粉阁的姑娘垂涎三尺了,因此一听吴才学之言,便不禁目露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