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禾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灵药。
随后,南宫羽便和李家堡的一行人远离了破凶之境。
“禾伯买下了什么灵药?”南宫羽好奇的说。
李禾淡淡说“其实也不是特别珍贵的药草,严格来说它并不是灵药,只能算是药草之中很稀有的那一种,老爷子现在身体太弱,每天晚上都要饱受折磨,我不能再在破凶之境待下去了,这药草,其实是用来止疼用的。”
南宫羽只是随口一问,并没有深追的意思,所以就没有说话。
不过在和净慈一别之后,对方脖子上挂着的钥匙让他十分在意。
……
一行人穿山越岭,跋山涉水,走了两天两夜之后,才回到一个镇子上面。
这里的民风淳朴,也许是到了什么喜庆的日子。
各家各户都在宰杀牲口。
有杀鸡的,杀鱼的,还有的人不知道在哪捕获的野兽,正在全神贯注,大汗淋淋的开膛破肚。
经过一番打听之后,南宫羽才得知,上元节刚刚过去,如今正是花朝节。
春分前后,祭祀祈祷都开始兴起。
就在这时,南宫羽碰巧看到一个杀野猪的。
那头野猪,看上去有些怪异,因为从它脖子上的伤口处流出来的血竟然是黑紫色的。
李禾也发现了异常。
“你这头野猪是哪里来的?”李禾闷声询问。
那个杀猪的屠夫头也不抬,哈哈笑着说“捡来的。”
“捡来的?”李禾不明所以的重复了一下。
屠夫转过身,忽然看到来者竟然是李家堡的李禾,然后非常亲切的说“哎呀,禾二哥啊,你刚回来吗?”
河桥镇不算大,所以李禾离开李家堡的消息,不日间就传了出去。
李禾嗯了一声,旋即又追着说“这野猪有问题!”
“有问题?啥子问题?”屠夫脸色一变。
李禾指了指地上黑紫色的猪血,“这血有问题,这头野猪是被毒给毒死的,你当心点!”
“毒?!唉哟!”屠夫一下子跳了出去。
好在屠夫刚刚把野猪拖回来,肚子也是刚刚被破开。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从肚子里面一下子涌出来一大顿腐烂的内脏。
黑压压一团。
屠夫仔细看了之后,心中更是惊奇,“我杀了几十年的猪了,还从未见过这样的!肉都腐烂了,怎么却没有臭味传出来,唉,刚捡到的时候,我还特别高兴,那血我当时也在地上看到了一点,并没怎么在意,只当是死了之后,血凝结成块了。”
李禾有些不放心,亲自俯身上前查看。
他没有用手直接触碰野猪的尸体,而是用屠夫的杀猪刀,一点一点划开了野猪的皮肤。
经过盘查之后,发现,这头野猪,除了血有问题之外,其他地方没有什么异样。
不过南宫羽却在一旁发现了另外一个疑点。
在野猪的脑门上,有五个血窟窿。
“这里。”南宫羽示意李禾。
李禾看了一眼后,慢条斯理说“老王啊,这不是你弄的吧。”
原来屠夫姓王。
王屠夫嬉笑着说“我遇到野猪的时候,它就已经死了,怎么啦,有什么问题吗?估计是什么野兽给抓伤的吧。”
李禾看不出来野猪头上的血窟窿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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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南宫羽看了之后,很快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禾伯,这头野猪要立即就地焚烧。”南宫羽沉声说。
“此话怎讲?”李禾皱着眉头,神色紧张。
南宫羽轻声说“这五个血窟窿像不像人的五指抓上去形成的?”
“恩?”李禾从未往这方面想过,不过在得到南宫羽的提示后,他越看越觉得心惊不已。
王屠夫用自己的手指在外面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指太粗了,根本就伸不进去。
“不用丈量了,练功的人,应该是一个女人。”南宫羽打断王屠夫的动作。
闻听此话,王屠夫叹了一口气,一脚将野猪的尸体给踢翻了,然后又吆喝自己的儿子,去搬运干柴,准备烧了它。
“等等!”就在王屠夫准备点火的时候,南宫羽又阻止了对方的举动。
王屠夫不认识南宫羽,正不耐烦的时候,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李禾。
毕竟在河桥镇,李家堡是镇子上的三大势力之一。
李禾点点头,示意一切都听南宫羽的。
王屠夫耐住性子,向后撤了几步。
南宫羽神色肃然,双手不断变幻,指掌间很快就出现一个结印。
“去!”
随着话音落去,结印很快就消失在野猪血上。
就在这时,忽然现场血光冲天,一缕赤色的血纹出现在众人面前。
南宫羽身为灵师,对于阵纹的了解甚多,可是这血纹他倒是不太清楚。
“这应该是练功的人不小心留下的,这是血纹。”南宫羽简单说。
“行了,老王,你快些处理了吧,从今以后小心一些,这几天不要再出去了。”李禾吩咐王屠夫。
王屠夫诶了一声,然后大大咧咧说“什么练功不练功的,咱们河桥镇可是你们李家堡,公孙家和善堂的天下,外来的恶人怎敢到此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