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关在什么时候,没有人你就难以分到一个好单位,这是毋庸置疑地问题。
“郭勇,你在sd挪个位置?老大这个人我知道,很有能力的。如果给他一个合适的位置,那绝对比咱们要干起来强得多。”
“这个嘛。情况我到是也了解了一些。”郭勇有一些为难地说:“起初老大是被分配到了他们县的一个行政单位,可老大家里的情况。你可能也知道一些。他家里有两个小孩,爱人又没有工作。还有农村的父母亲,要靠他贴补。光靠他一个人的工资养活一家老少,那是肯定不行的。县外贸公司地工作,也去他自己争取去的,那里毕竟福利待遇高一点。还能经常到外地出差,那一点差旅补助,对其他人来说无所谓。放在他家里就能顶大事啊!像他这种情况,在那个小县城里,目前还能勉强维持,要是调到地区、或者省里工作。那可就真害苦他了。这一点,你应该更清楚啊。”
吴永成默默地点点头。郭勇说地一点也没有错。不少人才就是这样被环境所限,屈于一个小地方,而无法施展自己的才华。平平常常地过完了他的一生。像老大高健这样的人,在他们那一批插队青年中,估计还算是幸运儿吧,还有老三届毕业生。因为过早地扎根农村、结婚娶妻生子,把应该属于他们的风光默默地让位于后人。说不定老大还在为自己现在地处境,感到骄傲呢!
可吴永成知道,随着再过几年,市场经济完全取代计划经济以后。昔日风头十足的各级外贸公司,将会长期处于一蹶不振的地步。特别是基层地外贸部门。简直是全部瘫痪。
要想帮老大一把。那就等到再过几年。自己展壮大了再总不能现在自己就把手头的工作扔下、跑到sd去拉老这个心,人家老大愿意不愿意还是另一说哪!
“吴永成。你四姐今年也有二十六岁了吧?怎么还没有听说她有男朋友呢?”郭勇突然问起吴永成四姐、吴永丽的情况来了。
“我四姐呀,她今年是二十六了。男朋友的问题,还没有考虑过。家里大人们也为她地这个个人事情非常着急,我也劝过她,可她总说自己知识底子薄。这几年想多学一点东西。成家的事情现在还不着急。嘿。她那个脾气。只要是她认准的理,谁劝也没有办法。”可奈何地摊了摊说。
“我见高保平一直对你四姐挺有意思的。你说他们两个有没有可能哪?”郭勇从来不对别人地私事感兴趣,没想到今天在这个问题上,倒是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奥,你是说他们两个?我觉得不可能。高保平那小子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马大哈的那股劲。我四姐最讨厌那种人了。咦,你怎么今天对这些感兴趣了?我记得你今年二十七虚岁了吧?怎么样,这几年有什么情况?快点老实坦白,我给你当个参谋,帮你过过眼!”
“我的想法和你四姐一样,趁现在年龄还小一点,多学一点知识,要是成了家再想像这会儿,那就不那么自在了。我爸爸、妈妈也是老催我。不过我家里民主气氛还可以,我的意见倒还行。国家不是号召晚婚晚育嘛,到了明年再考虑这个问题也不迟。”郭勇低着头,说完了这番话。
恩,不对呀。吴永成觉得郭勇今天地态度有点反常。他平时不是这么羞羞答答的一个人,满有男子汉气质的,不应该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羞得连头也抬不起呀?再说了,他说他自己就可以了,干么每句话总把四姐拉在一起呀?难道说他也对四姐……
吴永成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了:要说他的四姐,以他自己看来,不管什么人能娶他四姐为妻,那也是他们八辈子才能修来地福气,要人才有人才,要文才有文才,就是做起家里的家务事,那也是一把好手,正经上得厅堂,进得厨房;要不是他和四姐有这么一曾关系,他还真是把她作为自己妻子地选。
可不行呀!虽说自己和她不是亲姐弟,那也只是他们家里人自己才能知道地秘密。在这个礼仪纲常还影响甚重地社会里,他要敢这么做,那简直就是禽兽不如,别说还想干什么大事情了,就是在日常生活当中,也能被社会上的道德舆论封杀了。人们地唾沫,也能把他们姐弟两个淹死。所以说这个念头,也只是偶而敢在自己的心里yy一,于行动,嘿嘿,那是想也不敢想的,跟谁说,谁也敢唾他一脸雪花膏!!
既然如此,那为四姐找一个合适的郎君,也句成了他有意无意中的一个任务了,虽说他对这个也不是很内行,但起码重生一次,使他在阅人方面,也比同龄人要占很大地优势。他不求为四姐找什么高官、富翁地子弟,凭他穿越地本钱,他自信能让家里的每一个亲人,一辈子过上衣食无忧地生活。关键是让四姐能感到幸福。
而眼前的郭勇条件从各方面就不错,起码他的母亲渠月莲和他在一起工作过,他了解她的为人处事风格,绝对不会让四姐吃一点亏的。即使社会上多年流传下来的婆婆媳妇是冤家!“郭勇,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我四姐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