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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新官上任三把火 (上)(2 / 2)

大兴土木、修建新的办公建筑,现在还没有那么多的财力,或者说还不是当务之急。但简简单单重修几间砖窑,整饰一下,作为贸易公司的办公地点,这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为什么上次那个外商来考察,看见村里公司的办公条件,就大摇其头。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什么公司嘛。大门外挂着几块木头牌子,大门内,一溜六间石头窑洞,院里还有一群小娃娃在大吵大闹、满院跑来跑去的,荡起的灰尘,扬得到处都是。重新修一院办公场所,也可以把大队、公司和学校三者分离开来,做到互不影响。

其次,他把大队原来通知会议、以及其他事情的那个老头,换了下来,在村里又找了一个嗓音甜润的、十八岁的小姑娘,作为大队的播音员,要求她尽量用普通话来通知、播音。另外花了一百多块钱,让人到省城买了一些留声机上放的唱片,其中既有社员们喜欢听的地方戏,还有年轻人爱听的当时流行的电影插曲等等。

这样,每逢大队有什么事情、通知大家时,村里高音喇叭传出的不再是那个咳嗽声不断、有气无力的苍老声音。而代之以一个声音娇媚、充满地方口音的悦耳的普通话音。每天早晨和晚饭时候,村里回荡着地方戏的锣鼓声和优美的唱腔,或者是当时流行的电影插曲的歌声。

人们已经习惯了的,你要把要改变时,总会遇到一些不大不小的阻力。这不,

永成这些小小的创举,一开头,来自各方面的非难就是公开找上门来的,更多的是在背后瞎议论的。

社员们已经在用各种各样的眼光,来掂量这个年轻的、鱼湾大队的代理支部书记、兼大队长。

先上门来的,是那个被辞退了的播音、兼看门老头。

“你这个后生做的不对。我在咱大队看门,辛辛苦苦干了二十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你刚当了大队的个支书,凭什么就不让我在大队的喇叭上喊话了?恩,我做错什么事情了?你给我说一说。咱们得讲个道理吧。你总不能看我老头人老了、没用了、就一脚踢开啊,你这和当年的地主老财,有什么两样啊?!你还是咱贫下中农的领导干部吗?啊?你得给我个说法,要不我就到大队的高音喇叭上,说给全大队的社员们听,让大家评评理去!”

虽然他也是快七十岁的老人了,的确也干不动了,每次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通知完一件事情时,总是累得气喘吁吁的,半天也缓不过气来。

人老了,底气也不足了,不服不行哪!

但是他就爱听他的那个声音,在全大队的上空回荡;二十多年来,有多少大队的大事、小事,甚至于有关国家的大事,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再通过高音喇叭。告诉鱼湾大队所有地社员们,那也是一种骄傲、一种满足、一种享受。

那个放扩大器的小方桌,就是他的地盘,就是他的天地。

他是个五保户,他的一切生活开支,均由大队负责。他给大队看门、和在喇叭上喊话,不挣大队的一个工分,完全是义务的。但他把自己做的这一切是自己对大队应尽地一种责任。现在,有人竟然要剥夺他对大队的这份忠心,真正是太过分了!他能不冒火吗?!多少大队的老干部,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而他、一个黄毛还未褪尽的小年轻,一上台。就给他来了个毫不客气,要把他赶出他的阵地,剥夺他在鱼湾大队地政治舞台上露面的权利,这不是人家嫌他人老了、快要死了、一点用处也没有了么!这、这、怎么能叫他不伤心哪!他难道老得、连在喇叭上喊话、通知个人,也不能了吗?!

吴永成费了半天的工夫说服他;他的父亲吴有德老汉,也帮着说了不少打劝的话,才把那个老汉哄得走了。尽管还是一肚子的不乐意。

第二个来找他的、是他在村里找的那个播音的小姑娘,胡丽。她是来撂挑子的。

胡丽这个小姑娘,长得挺俊俏地。个子不高不矮,一米六左右。两只大眼睛水灵灵的。一忽闪、忽闪地,就像会说话似的。小巧地鼻头。俏皮地翘起;还未曾开口,脸蛋上就露出两个小酒窝来。单薄的衣服下。微微鼓起两个肉团来。

“五儿哥,你给我找的这事我干不了。你重找个人吧。我走了。”胡丽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吴永成急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一个个的。才几天工夫,还没办什么事情哪,就成了个这样了?!

“你别走啊,话还没说清楚。你跑什么呀?”吴永成一把拉住了胡丽的手。

由于心急、用力过猛,胡丽一下子就倒在了吴永成的怀里。而吴永成的另一只手。却不小心就压在了胡丽的胸前。

六月地天热,人们都是是穿着一件单衣,吴永成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衣,感觉到了那一团绵软地温热,他的两只眼睛,从胡丽微敞着的领口,看见一片白晃晃的肌肉,下身立即勃起,硬邦邦的、顶在了胡丽的小肚子上。

“你干什么呀?快放开我。”胡丽立刻觉得吴永成下身的异样,脸上马上飞起两团红晕,她惊慌得叫了起来,用手极力想推开吴永成。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你别见怪啊!我不是故意的。”吴永成连忙放开胡丽的手,自己站直了身子,远远的离开她几步,借以掩饰自己的窘态。可下面高高顶起的裤裆,还是毫无遮掩的、被刚抬起头的胡丽,看在了眼睛里。她也是个大姑娘了,什么不懂呀?!刚消失的两团红晕,又出现在了脸上。赶忙低下了头,不敢正眼看吴永成。

“你说你干得好好的,才做了几天呀,怎么就想起不干了?!为什么?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吴永成好不容易、才压住自己那个不安分的**,一本正经地问胡丽。

“他们、他们、他们都在背后议论我,说我是个狐狸精。”胡丽低着头,小声地、扭捏着说。

“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说、你是个狐狸精?这跟你在大队的广播室播音,有什么关系吗?你抬起头来,大声点说。八十年代的年轻人嘛,扭扭捏捏的,像个什么样子?你只要能和我说明白,我就同意你、不用再去大队的广播室播音了。”吴永成有些不耐烦了。这都是些什么事啊,还没开始好好地露两手,不顺心的事情,咋就一下子冒出这么多呢!这还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啊。要是自己以后、真再搞点什么大的动作,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动静来呢?!

“他们是村里的一些社员们啊。他们说,我一个农村的女娃娃学坏了,大姑娘家的,每天在大队的喇叭上,土得掉渣渣,还学人家电台上的播音员,装模作样的,也不害羞;还说我专门在大喇叭上,说话妖滴滴的,是要勾引男人;还有的话更难听,我、我都不好意思说出来。我家的大人们,也不让我再干了,让我过来和你说一声。知道你是好意,想抬举我。可我一个农村的野姑娘,再怎么着,也变不家城里的大学生啊,生就的骨头,长就的命。也就这个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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