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反驳:“你们光看见人家活得好,谁晓得人家婆姨的唏惶(土语可怜)。正月里咋了,光能笑?哭出来,人家婆姨也好受点。”
秧歌临出村时,李琴又跑出来,塞给李凡一合大前门。说的也是的,光知道人家人前鲜亮,谁知道人家背后唏惶。
“是呀,刚下车。大中午的你干啥去?”我对李琴影响也挺好的,估计是年龄差不多,说话也就比较顺便。“这太阳晒得人都快被烤干了,几步路就渴得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小心把你晒黑了,就不好看了。”
“晒黑就晒黑吧,反正好看不好看,也没人看。你渴了,就先到我家来喝点水吧。我见你爹妈好像今早上去了你大姐家了。回去你也进不了门。先到我家歇一会,估计下午,他们就回来了。”
这样啊!我抬头看了看天空中正大摆威风的太阳,去三姐家路还远点,我实在热得不想走了。怎么办呀?
“快进来吧,我又吃不了你。一会太阳把你晒黑了,当心找不到好婆姨。”见我还在犹豫,李琴催我。
“我怕什么,找不到就打光棍呗。”没办法,迫切想见到家人的心情一下就淡了下来,既然回去连门也进不了,那就只好在这歇一会了。我一边进门,一边和李琴调侃。
“切,你要打了光棍,那全天下的女子就死绝了。”李琴撇撇嘴。
进了门,李琴给我到了一杯水,“你先喝,我去给你打盆水。你把你的衬衣脱了,洗一洗就凉快了。”
我喝了一口,是甜的。看来是加了砂糖了。
喝了几口后不怎么渴了,我干脆脱了已湿的粘在背上的衬衣,在屋里洗了起来,果然洗洗凉快。顺手把脱下的衬衣,三把两把也泡在盆里拧了出来。
“吆,你个大男人家,怎么比我们女人还白。”李琴从门外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面和一小盆菜。“来,先吃点吧。估计你一天也没吃饭了。我不会做饭,比不上你妈的手艺。面是刚下的,菜是早上剩下的。你对付着吃几口,晚上再吃你妈做的好的。”
“这、这、这怎么能行?”我不知所措地摇着两只手。
“这怎么就不行?!都是乡里乡亲的,又不是什么好饭,不就是一碗挂面吗?!你要嫌菜是我剩下的,不吃就倒了。”李琴有些不高兴了。
“我吃、我吃,别倒。浪费是最大的犯罪。”再不吃,就不识抬举了。我连忙端起碗。
“这才对了嘛。”李琴走到我后面,摸着我的头说:“你的个子咋就这么高,怎么长的。”
“别摸,没听古人说嘛:‘男女授受不亲’”我嘴里塞着一口面,含糊地说。
“都什么年代了,还大学生呢,比我们女的都封建!你怕啥?我什么没见过你们的?!”李琴哂笑着。
我这人有个臭毛病,一吃饱饭就犯困,更何况坐了两天的车,没怎么合眼。
现在刚放下碗,眼皮就困得睁不开了,只记得迷迷糊糊和李琴说了声:“困死了,我先躺会行吗?”好像听见她答应了一声,就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觉得我脸上有个湿漉漉的东西在游来游去,我的两只手里也捏着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强睁开眼一看,李琴正爬在我的身旁,用她的舌头舔着我的脸。她的小背心高高搂起,露出雪白的胸脯,而我的手里正紧捏着她的两个大大的、白白的、软绵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