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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审计功绩(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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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与计,皆使物更清耳,欲移人生,则需得功绩,因人以自之所行,有其自责之任也!——华夏鼎世

防风氏的死让禹在众人的心中多了一份畏惧。

“阿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了防风氏,毕竟他对治水有功啊。”皋陶忘记不了有几次自己治水的时候出了意外,如果不是防风氏及时赶到,那么自己肯定早就离开人世了。

“他迟到了,而且一点理由都没有。”禹显然是知道皋陶前辈为何这么问自己,但自己就是不想正面的回答这个问题。

“那要是某一日我也迟到了,那么我是不是也得人首分离啊。”皋陶说完这话得到了司徒契和后稷的支持。甚至涂山氏也在点头说道:“夫君,我虽然不喜欢油嘴滑舌的防风氏,但就在这件事情上,我觉得你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禹好像对‘杀人’之后的‘众叛亲离’有了提前的认知,所以在众人都对自己产生怀疑的时候,没有那么紧张:“现在是咱们华夏多少年了?”

突然的转换话题,果然让皋陶等人没了刚才的气势。

“现在?得有几百年了吧!”后稷毕竟是轩辕的后人,自然对这个问题也感到有兴趣。

“具体是几百年呢?”禹不依不饶的问道。

司徒契通过计算,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阿禹你看,这华夏如果从咱们祖宗轩辕开始算的话,那么得是”

“为何要从轩辕祖宗算起呢?”禹直截了当的压住了司徒契的念想。

“那从谁?伏羲祖宗吗?”司徒契也感觉到了自己把轩辕祖宗提出来是个不太合理的说法,所以干脆就让伏羲祖宗作为了让华夏创世的人。

但是禹只是用微笑来表明自己的不同意。

于是皋陶等人开始商议了起来!

“还别说,这问题咱们如果搞不明白,那么咱们华夏的后人就更乱了。”皋陶毕竟是创立华夏法典的人,对于统一规矩,统一思想肯定比一般人要积极的多。

“如果按照祖宗计算,那么咱们这些人的血脉顶点,岂不是有巢祖宗?”司徒契说的没错,但不知道怎么的,只是稍加一琢磨,就觉得禹肯定不会同意的:“会不会是盘古前辈?”

盘古二字从司徒契的嘴里说出来后,众人看向了禹!

“除了这位老前辈外,还能是谁呢?”禹的话算是定格了华夏唯一的创世人。而自己这条血脉的轩辕,伏羲,甚至有巢,都成了传承之人。

“阿禹你说的很有道理,但问题是,咱们就连有巢祖宗的具体年级都不知道,那么如何算盘古前辈的呢?”后稷的解释,也是这么多年来,华夏经历了好几任的最高统治者时,都没有主动去搞清楚这么重要的事情的原因所在。

但禹不行。

禹不仅尧算清楚这个问题,还得用这个问题引申出另一个计划,一个不亚于前任的君王尧那以部族变国的计划。

“所以咱们要想搞清楚这个问题,就得一步一步的往前推。甚至在很多时候要去猜的。”禹说完猜后,果然皋陶先摇头了:“那为何别人一定要承认你猜的呢?”

“所以我要杀人立威!”禹这么直接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搞得皋陶有些愤怒了:“华夏这么多人,你杀的过来吗?”

司徒契和后稷同时在皋陶的背后拉了皋陶一下。但创立华夏法典的皋陶,压根就不会低头:“别碰我,我也是为了华夏!”

禹笑了起来:“谁也不愿意杀人的,所以滥杀无辜的事情,我这个将来的华夏君王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去做?”

听到这里,众人松了口气。

尤其是皋陶,也是怕和禹翻了脸:“那到底要怎么做?”

“首先,咱们要回忆起华夏所有能回忆起的事情,然后再通过发生的时间来判定如何计算,最后得出结论。”禹说的很轻巧,但众人都知道这是个不亚于治水的工程。

“就凭咱们几个人就能算得清楚了?”皋陶不是不知道自仓颉以来,所以的华夏大事小事都通过记录的方式给记载了下来。而仓颉以前的事情,多少都成了传说,所以除了去猜,也没有别的办法。

“我今日的提议,估计每个十几年是没法完成的。而要想坚持这么久,就得把审计的事情给确定了。”禹趁着皋陶提出了问题,赶紧把自己这次聚集的主要目的给说了出来。

“审计?”所有人,包括涂山氏也很惊讶,询问什么是审计。

禹早就做好了解释:“审计分开说,就是审查和计算的意思。你们想想看,咱们华夏现在虽然已经进化到了国的地步,可是国内那错从复杂的关系,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都是在阻碍着咱们华夏的发展,不是吗?”

这点皋陶最有发言权了:“阿禹这话说的太对了,我是搞法典的,我知道在于关系面前,有时候法典不值一提。”

涂山氏是禹的妻子,而司徒契和后稷都是和禹一样,属于轩辕血脉的人,自然是华夏最有关系的一帮人。而皋陶虽然身居高位,在尧的时期甚至可以理解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可皋陶毕竟不是轩辕血脉的人,而且还在华夏人的面前,不断的扮演黑脸,自然很多人都讨厌皋陶,挤兑皋陶。

“听过功过相抵吗?”禹顺着皋陶的无奈,提出了审计的主要方式——功与过!

“这个知道,只是不知道这和审计有什么关系。”后稷是在承的身边听到当年的那些功过是非的。

“审计凭什么?不就是凭着对华夏的功和过吗?有功者,例如皋陶前辈,创立了华夏的法典,那么身居高位有何不可?再说防风氏,虽然对治水有功,但没规矩就等于不承认咱们华夏的律法,要了他的命也是他咎由自取,触了底线而已。”

禹这一手确实厉害,瞬间就把杀防风氏的问题上升到了律法的问题。也瞬间把皋陶的心,给成功了拉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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