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好心肠,比姓危的善良千百倍。”陶辞假装抹着眼泪强作感动地抽泣了两声,扭头瞪着危不恒,“你家危不远搞出来的事情,自从他老婆死后,人就不咋正常,青竹的异化不就是他弄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危家惹出来的事情让我去擦屁股。”
“我哥不是四界人,也不在四界内,别乱甩锅。”危不恒咬死不承认,“你惹出来的事情自己解决。”
曼绝看着俩人一脸震惊之色,“啥?青竹是危不远弄出来的?你哪儿得到的消息?”
“大哥,行行好,他哥的师傅是我师伯,妖魔异化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而且青竹实体异化,不是阅书人的人还能是什么人有?他哥在外面赚钱,怎么赚的?难道是做生意?你们危家买卖还要在灺家那边敲碗要饭,他危不远靠什么空手套白狼的方法能让危家一直大把大把赚钱?你当我瞎啊!”陶辞随手点了根烟,吐了个烟圈,“危不远疯,你们也跟着疯,不怕引火上身?”
揭城小心翼翼举手,“请问,你们说的危家大哥的事情,危不连知道吗?”
“不知道吧?好像不知道。”陶辞看看危不恒,“你当哥的把他当傻子养,知道个屁。”
危不恒被呛得不想说话,给曼绝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去应付陶辞,曼绝接受到信息但还没消化完上一个关于危不远的事情,反应有点迟钝,瞅着陶辞张着嘴半天没说出一个音。还是揭城主动缓和了尴尬的局面,问了一个极为弱智的问题,“陶老板,你去涂山是要抓危不远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陶辞怀疑揭城的脑子掉线了,“我的任务是解决青竹,不是解决危不远,危不远要是犯法了有警察抓,做妖魔异化是他的本行,而且没有在四界内做异化,都不是在国内做的,在什么什么斯坦,跨国去抓人?我是有上天入地的能耐,还是当我是国际警察?”
“可是他还是会靠这些手段赚钱,总归不太好吧?”揭城想不通陶辞、危不恒他们为什么会觉得做“坏事”理所当然。
曼绝拍拍揭城的肩膀,“你好像搞错了一个事情,危不远靠自己的能耐赚钱,暂不论钱干不干净,毕竟没有哪个大老板是真的出淤泥而不染,浑水好摸鱼啦。危不远没有触犯任何国家的任何法律,当然,现在但凡脑子正常的国家不会把妖魔鬼怪骗钱写进法律里,因为是妖魔诈骗,所以能被骗的只有四界人,普通人根本看不到,无从谈骗不骗的。这么看来他危不远有没有点劫富济贫……呃,不,只劫富的意思,是不是没有不太好的了?”
“你在强词夺理吧?差点把我绕晕了。”揭城倒是保持着清醒,没有被唬住,“明知道他做的不是好事,难道只用不违法就能搪塞过去?”
“没有搪塞啊,不是找了陶辞去灭了青竹嘛。”曼绝戳戳陶辞身前的桌面,手指轻轻摩挲了个来回,“金丝楠木的家具手感的确不错,这材质这雕工,比危家那套紫檀木的精致多了。”
陶辞拨开曼绝的手,“想啥呢?人家危家是找师傅定做的大全套,我这张桌子是骗……换来的,不成套,比不了。”
“少岔开话题,我们今天来是知道个准确信息,你接不接青竹的任务,去不去涂山做?”危不恒希望得到的答案是拒绝,毕竟青竹那条线的确是危家重要的收入之一。
“做,当然做,不做怎么知道危不远异化的手艺高不高。”陶辞屈指敲了敲桌面,“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