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啊,正好,跟我走一趟。”王所长的语气带着焦急。
“怎么了?我还有样本没放。”
魏亮不明就里,问道。
“老秦突然被他的儿子气得高血压犯了,我要去看看。”
魏亮一听,立马紧张了,一边准备往实验室放下箱子,一边准备跟着王司马一起。
“王所,等等我。”
他们两个一起打个出租车,往医院的方向去,医院并不是很远,很快,魏亮就看到了躺在床上,脸色惨白的秦老,还有站在秦老身边如同一个鹌鹑一样不敢动弹的秦书,也就是秦老的儿子,他脸上带着乌青的伤。
王司马看了一眼秦书,问道:“这次你又干什么了,惹你爹这么不高兴?”
“我惹了一点小麻烦,然后让我爸帮了我一个忙。”秦书捏住两个手指,小心翼翼地说道。
“小麻烦?!你差点污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是我就应该把你关进去,而你居然打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老子现在就想打死你!”说着,秦老的情绪又开始激动。
魏亮一看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他出现在这里有些尴尬,但作为秦老的得意门生,他有义务做点什么,他冲到秦老身前,给秦老顺了顺气。
“秦老,不要生气。”
秦老一辈子坦坦荡荡的,除了博物杂志主任的工作,他还在大学有教职,不过,在三年前已经放下了,就只有主任的工作他认为自己还没有找到接班人而一直坚持工作。
最近才下定决心让魏亮来接任,一个完全没有接触过杂志工作的人。
可他的儿子是他一直的心病,妻子死的早,剩下儿子,他的工作繁忙,没有时间照顾,他儿子秦书恣意生长,跟着一群二代一起,最后养成了这样的性格。
打有时候也舍不得打,觉得对不起亡妻,可不打,又对不起那些受了伤害的人。
如今更是敢干强|奸这类的事情了,秦老悔之晚矣。
“快走,不要留在这里了。”王司马小声地秦书说道。
结果,秦书刚想走,又挨了秦老飞去的一个杯子,刚刚好砸到秦书的腿,吓得秦书一瘸一拐地溜走了。
“唉。”一片狼藉之后,秦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粗糙的手掌握着魏亮的手腕,异常地冷。
秦老闭着眼睛,一副精神受损的样子。
本来魏亮还有很多宽慰的话也说不出口,更不要提之前让秦老收回成命的事了。
他只好坐在旁边帮秦老削削水果。
倒是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引起了王司马的注意。
待半个小时出了门后,王司马点了一支烟,对着魏亮说道:“你刚刚是不是想说什么?”
魏亮说道:“对,没错,秦老想让我去博物杂志当主任,我想当面拒绝的,可刚才这种情况,实在没有机会说,看看之后还有没有机会吧。”
王司马却地魏亮摇了摇头,手中的烟头红亮。
“之前一直没机会给你说,实际上秦老给我说过这件事,我是赞同的。”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