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绿人族的李彪困在不明星系的一颗荒凉星系之际。
他在扎钽星系上遇到的白甲少年阿雄早就开始了自己的奇遇。
白甲少年阿雄在离开扎钽星后,独自一人驾驶宇宙飞船,前往了1101星系。
虽然寻找容若兰的动力促使他勇往无前,无所畏惧。但对宇宙旅行一无所知的他还是遭遇了不少困难。
这些困难也加速了白甲少年阿雄的成长。
……………………
宇宙中银河系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星系了,相比之下,ic1101星系是银河系附近星系中的巨无霸。
也正是由于星系巨大,文明众多,ic1101星系战乱不断,只是在最近几十年间,战争才稍微平息。
白甲少年阿雄离开扎钽星球后,前往ic1101星系试图寻找容若兰。
阿雄不熟悉路线,也不知道如何才能找到容若兰。
他典当了李彪送他的宇宙飞船给一家星际旅行公司,并最终达到了ic1101星系一颗著名的星球——钻石星球。
还没从钻石星球宏伟的空天基地所带来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站在地下疏散入口的阿雄又迷失在无数个量子化传送通道前。
这个星球的文字和语言他一窍不通,闪亮、炫目的传送通道均对应不同的城市和地点,白甲少年阿雄茫然地不知迈入那个通道好。
身旁各色各样的文明生命体川流不息地从不同的通道进进出出,只有他奇怪地矗立在疏散口一动不动。进进出出的人流中,身穿白色金属战甲的旅行者并不少见,但像他的战甲由于长时间没有更新,而黯淡无光者仍旧鲜有。
不少人在匆匆的行走中扭头看他,认为他是个怪人,并流露出鄙夷的神色,阿雄虽然有所察觉,但仍旧一动不动地观察着这身边所有的一切。突然,他嘴角笑了一笑,迈开了双脚,进入了数量众多的传送通道中的一个。
下一秒,他出现在这个星球最大的超级都市——皇冠城。果然不出所料,这个城市的繁华比扎钽星高出无数个等级。刚才还木然不动、畏手畏脚的他,此刻仿佛一个老熟人,找到一家饮品店,喊了一杯店内最畅销的果饮,放松地喝了起来。
他知道这款饮料——疯狂外星人,是从一种极酸极辣的卡拉果压榨而成。他甚至从传动饮料的机器人侍者背后的铭牌上读出了它的昵称。
因为他已经完全了解了这个星球文明的大概,就在站在刚才疏散口观察人群的短短几分钟内,他通过文字片段、人们的说话声和不同人群的神态,分析出了文明的特征,习惯和交流系统组成等。
而卡拉果饮那酸、辣的味道一入他的嘴唇,他就确认了自己新习得知识的正确性。
…………
阿雄现在只需要一个公共网络端口,并侵入系统,搜索容若兰的信息即可。
但她怀疑容若兰的信息在常规系统中少之又少,因此,他必须找到这个星球最大的数据存储节点,以提取容若兰的任何信息。
然而,他把事情想简单了,他现在甚至出不了这件饮品店的门。
他将宇宙飞船典当给旅行公司时,要一笔钱,但账号却被他给遗失了。本来这笔钱可以供他在钻石星球生活一辈子。
“先生,请付款8钻石币。”机器人侍者对阿雄道。
“能不能先欠着……”阿雄尴尬道。
“不行,不付款我可报警了!”机器人说道。
“下次吧……”阿雄说完想逃走,可惜被机器人拦在通道上。
“这个人是谁?怎么这么没素质!”
“一杯饮料都付不起,无赖……”
“穷鬼!”
店内的消费者纷纷看着阿雄。机器人也试图拦住阿雄,以等待警察来处理。
“让开。”
阿雄一把推开机器人,疯狂夺路而逃。不过他料想这个城市的警察会很快找他麻烦,所以应避免被密布在城市各处的监测系统所抓到,因此,他尽量向人烟稀少的城市区域走去。
这个城市高度智能化,无数的空中和地下轨道如丝线般在城市空间分布,电子投影、全息影像随时在街角出现。
阿雄尽量逃离这些繁华街道,往行人较少的狭窄巷子中穿行。阿雄走了很远,看见迎面有一个长着獠牙的外星人,忍不住上前问道:“请问城市人口管理处在哪?”
“您要申请穷人补贴吗?”外星人道。
“不,我要找人。”阿雄道。
“看您的样子,应该不是这个星球的吧?”外星人道。
“是的,所以请你帮下忙!”阿雄以为找到好人了。
“可以的,您等下,我用穿戴设备帮您查下,几分钟就可以!”外星人低头摆弄自己左手腕上的智能设备,似乎在帮阿雄找他要找的地址。
然而,不一会,一辆小型飞行器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从飞行器上下来2个大块头、顶着兽角、长着凶恶脸庞的外星人,不由分说地将阿雄用激光绳索困住,然后拉上飞行器,嗖地一声飞走。
…………
“你们要干嘛?放开我!”阿雄不停挣扎着喊道。
“住嘴。”,其中一个外星人狠狠地打了阿雄一巴掌。阿雄没有感觉到疼痛,仍旧大喊大叫,但由于被束缚住,难以逃脱。
阿雄这才知道,哪个先前于是的獠牙外星人出卖了他,看来这个城市没一个好人。
不一会,穿梭机到了一个黑色金属建筑旁停下
两个外星人押着阿雄进了金属建筑,穿过几个通道,直接来到了一间灯光暗淡、机器设备众多的小厅。
阿雄还待看清小厅设备长什么样,自己就被推到了一个手术台旁、
两人摁住阿雄,将阿雄固定在了手术台上。阿雄这才看清,除了自己躺倒的手术台,旁边还有一个手术台。
在旁边手术台上,固定着一个尖耳猴脸的钻石星人,他脸上满是皱纹,看神情似乎很衰弱。
阿雄隐约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但由于被牢牢固定住,只能徒劳地在手术台上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