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哈灿抬手,他属下们立即抬起火枪,对准了王飞鸿。
王飞鸿也是正面硬钢,毫不示弱。
“你该不会以为,这些洋枪能打中我?我告诉,即便要了我这条命,我王飞鸿也要将消愁大烟尽数赶出大满境内!今日,这烟馆里的大烟,我必烧之!”
哈灿嘴角一翘:“好!竟然敢拘捕,那么我得亲自出手擒你啦!”
哈灿喜出望外,他可太想和王飞鸿再战一场。
虽然,他屡战屡败,可他觉得自己和王飞鸿的差距在不断的缩小。
他也在内心发誓,今天必败王飞鸿。
哈灿开始摩拳擦掌,撩起衣袖准备和王飞鸿大战一场。
双方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擦枪走火。
而此刻,却有吏员高呼:“两广总督到!”
不一会,两广总督徐泽林带领一种吏员赶来。
徐泽林是回到王府,见到王府里一人都没有,便询问了街坊邻居,才知道出了大事。
当即召集手下吏员,赶到这家烟馆,给王飞鸿救场。
他知道,现在的王飞鸿没有正当理由,同时也没有任何大官的旨意。他,是动不了任何烟馆的。
徐泽林快步走来,径直来到哈灿面前,冷声道:“哈大人,为何提枪对准我的线人?”
哈灿虽然也是站贝勒完颜立那头的,可明面上见到这位两广总督,还是要行礼的。
“见过总督大人。”
哈灿很不愤的给徐泽林抱拳行礼,而后说道:“总督大人,此人入室抢劫,已经被我捉拿归案。此事,便不劳驾大人你了。”
徐泽林挺身,挡在王飞鸿的面前。
“哈大人,你是没听到吗?我说过,王飞鸿乃是我的线人。他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授予的!”
哈灿一愣,他没想到眼前这位还未在羊城站稳脚跟的总督,竟然会为了王飞鸿和他们贝勒一党的人撕破脸皮。
“总督大人,您这话可不要乱说。如果您是幕后主谋,那我大可按照大满律,将你一起逮捕归案!”
哈灿此刻已经露出一丝杀气,而徐泽林不以为意。
他缓缓抽出佩戴在腰间的尚方宝剑,而后说道:“此乃皇上亲赐的尚方宝剑,见剑如同见皇上,哈苏儿灿你还不跪下?”
无法,哈灿只能跪下。
徐泽林接着说道:“我奉皇上圣旨,来两广地区做一介总督,自然是要做出实事的!今日,我特命王飞鸿做我线人,特来查封这家私贩消愁大烟的逆贼。你,可还说什么说法?”
哈灿脸色铁青,而后怒道:“总督大人,两广地区可不是你的一言堂。你说什么,难道就是什么吗?”
徐泽林已经要和贝勒完颜立一党彻底决裂,他冷声道:“我,徐泽林,今乃两广总督。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消愁大烟便不可在两广售卖!从今日起,两广将消愁大烟列为违禁,不得再在两广出现。有违者,立即捉拿归案!有售者,当即问斩!有制者,连诛九族!明日,全体烟馆必须将私藏大烟,悉数上交!”
哈灿只能点头应道:“是!”
而后,他带队将官兵撤走,离开了这家烟馆。
哈灿看着徐泽林的背影,而后轻声说道:“既然彻底撕破了脸,那么你也要快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