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柳长歌借用逍遥剑法中的古怪招式还能抵挡,但他毕竟和刘俊昊的功力相差甚远,当刘俊昊认真起来,柳长歌便有些抵挡不住了,逍遥剑法本是追求一味猛攻的剑法,但在刘俊昊的攻势之下,柳长歌竟完全发挥不出来逍遥剑法的长处,一时间只好采取防御姿态,十招之中,只能攻出一招就很不错了。
刘俊昊这边压制住了柳长歌的攻势,何所似那边则是险象环生,身上业已受伤,木可可长着绝妙的轻功在何所似身边不断地游斗,何所似腿脚不便,苦不堪言,木可可趁机又加以讽刺,更让何所似怒火中烧,做出了许多冒险行为,豆大的汗珠,连成行从何所似的面颊流淌下来,眼看何所似要伤在木可可的受伤,柳长歌又给刘俊昊攻的手忙脚乱,难以解救,能够出手帮忙的只剩下一个华笙了!
这个时候华笙一人面对袁八方和白狼的轮番进攻,情况好不到哪去,他们二人,配合恰到好处,死死的为困住了华笙,华笙一柄仙子剑漫天飞舞,因为时间一长,华笙的力气下降得厉害,这会儿对付二人,有些力不从心了,但要说到落败,那还早着呢,白狼与袁八方忌惮华笙的厉害,吃了一点小亏,这会儿也变得稳扎稳打了,这种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打法,令华笙也难以伤的了他们,不过,华笙看见场上的局势对己方十分不利,有是何所似命悬一刻,她刷刷几剑,先把白狼逼退,在连刺三剑,抵住了袁八方的进攻,趁着二人后退之际,找到了突破口,向何所似支援过去了。
木可可对付何所似只用了一套平平无奇的拳法,在他身法的配合之下,忽前忽后,让何所似摸他不到,他却能时时刻刻给何所似带来威胁,何所似气的大骂:“有本事跟我正面交锋,躲躲藏藏,像个鬼一样。”
木可可哈哈大笑道:“摸不到我,那说明你本领不济,少说废话,你现在认输,或许还来得及,给我可个响头,我答应你,会向师傅求情,饶了你的狗命。”
何所似道:“放你娘的狗屁,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让我认输,万万不能。”
木可可从前绕到何所似身后,何所似伸手一抓,没有抓到,木可可双指一骈,点向何所似的魂门穴,何所似肩头一沉,这一下没有点到穴道,却也让何所似难以接受,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一扑,木可可冷笑道:“你站都站不稳了,还说什么大话?”
何所似的确是勉强坚持罢了,此时此刻,他头脑昏昏,真气几乎被抽空,还在站在木可可面前,完全是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斗志,何所似冷笑一声,缓缓转身,这个时候木可可俨然杀到,施展了一招黑虎掏心,乃是要取了何所似的性命,何所似见识不好,却无法躲避,心道:“莫非我今日要死在此人手上不成?”心念未已,只听耳边有人说道:“何兄小心。”一个人影翩然而至,接着一到剑光直扑木可可。
木可可心头一凛,及时收住了脚步,往侧面一躲,饶是如此,肩头的衣服,仍旧给此人一剑刺出了一个窟窿。
华笙长吁一口气,心道:“好在来得及。”他扶住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何所似,发觉此时的木可可,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浑身是伤,不忍直视了。
何所似勉强说道:“玉老兄,多谢你啦。”
华笙道:“你受伤不轻,何必如此要强,休息一会儿吧,我的对手不在乎再多一个,这个我也一同料理了。”
木可可躲开一剑,心头大骇,愤恨道:“大言不惭,我看你拿什么跟我们斗。”
白狼,袁八方这时也包围了过来。
华笙长剑一指木可可,说道:“那你就过来吧。”
木可可多少还是有些忌惮华笙手中宝剑的,他看了白狼与袁八方一眼,心说:“我眼看就能毙了这个臭小子,你们却看不住此人。”
木可可迟迟不肯上前,白狼说道:“何必做无谓的挣扎,这都是你自找的。”
话音刚落,忽听砰地一声,柳长歌飞了出去。
原来在刘俊昊的猛攻之下,柳长歌渐渐抵挡不住,给刘俊昊抓住了机会,用剑破了柳长歌的剑招,一脚踢中了柳长歌的胸脯,刘俊昊用了八成的力量,即便柳长歌有玄功护体,仍然吃不消,肋骨断了两根,人也飞出了两三丈远,幸而不是要害。
华笙见柳长歌受伤,心头一凛,喊道:“柳兄,你怎么样?”
柳长歌长剑脱手,百骸欲裂,七荤八素,从地上缓缓爬起来,可他表现的十分从容,朗声说道:“我还行,这个老匹夫,果然厉害。”这一切都是柳长歌装出来的,其实这会儿,柳长歌支持咬牙站起来罢了,若有一阵大风吹来,几乎就能把他吹倒。
刘俊昊看柳长歌中了自己一脚,居然还能站起来,不禁好生诧异,心道:“这小子还是个硬骨头。”刘俊昊这一脚,有多少威力,别人不知道,刘俊昊却心知肚明,即便不要了柳长歌的性命,也要了他的半条命才是。
刘俊昊略微吃惊道:“臭小子,看在你年纪轻轻,就有这一身武艺的份上,我倒是有些爱才之心,不忍杀你了,只要你告诉我,你的剑法是跟谁学的,长明道在什么地方,我可以饶你和你朋友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