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正是找柳长歌不成,前来京城外天茂湖散心的华笙,此刻他还是一身男子打扮,她正在街上闲逛,互看人群大乱,如同惊弓之鸟,四处飞奔,他便抓住了一个男人,询问发生了什么,这才得知,这边杀了人,她本是公主,又嫉恶如仇,一听此事,自然要钱来看看了,却不想,被围攻的正是柳长歌和何所似。
华笙武功不俗,柳长歌在校场上是见过的,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他的到来,无疑成为强大的帮手,何所似如久旱逢甘霖一般,激动地大叫道:“玉公子,你还真是雪中送炭呀,这些家伙,都是十恶不赦之徒,快快帮我们,解决他们。”
玉树看了看地上的尸体,问道:“这些人是你们杀的?”
冯爽见玉树和柳长歌认识,而且年纪不大,看样貌,仅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公子,他怎么知道,玉树曾经在校场上打败了北蛮武士,又是太白神尼的弟子,反冯爽心道:“不知是哪里来的小子,不必怕他。”
冯爽答道:“你是哪个,报上名来,我劝你必要多管闲事,否则你的下场也跟他们一样。”他指了指地上百姓的尸体。
玉树道:“光天化日之下,当街行凶,眼中还有汉州的律法么,居然还出言不逊,就算你们与我的朋友没有过节,今天遇到我,也不能让你们走了,我要给死者,讨回一个公道,你们是主动缴械,还是由我押着你们去天牢等候发落?”玉树的身份毕竟是朝廷的功夫,所以办起事来,更贴近朝廷那一套说辞。
冯爽冷道:“天牢我们是去不成了,既然你想找死,那也怪不得我们了。”
玉树怒拔仙子剑,剑光一闪,宛如星辰落地,银光灿灿,洞虚派弟子一见,不由得唏嘘,的确是一口宝剑。
玉树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若是不肯接受衙门的审判,那就只能让我手中的宝剑审判你们了。”说完,就要动手。
柳长歌怕玉树贸然进前,不知对方的底细会吃亏,忙道:“玉兄小心,这些人乃是洞虚十二杰,武功高强,各怀绝技,不可小觑。”
玉树唰的一剑,已经向距离他最近的二郎神斫去,出手很快,二郎神手臂受了伤,只有躲避的份,幸而还是他动得快,这一剑只差半寸,便把他的手臂第二次砍断了,二郎神吓了一跳,怒道:“好小子,这么凶,不听劝告,就让你尝尝我们洞虚派的厉害。”
华笙自下山之后,在江湖中走动,自是听了不少武林轶事,洞虚十二杰的名头,他也听过,在与柳长歌的相遇中,也跟木可可等人交过手,可那时,她只是让女仆小南出手,她装作一个不会武功的公子哥模样,木可可在场他是看见的了,对他的轻功,记忆犹新,但是木可可有些不记得华笙了,木可可只觉得华笙熟悉,过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来,“原来是调来军队,灭掉了囚笼帮那个小子。”但他没有想到的是,华笙居然会武功,而且剑术了得,只见华笙剑招如画,一剑斗起七道光芒,飘逸若云,流行坠地,将二郎神逼得十分狼狈,一边的彩练出手帮忙,华笙却丝毫不惧,出手直奔二郎神而去,根本不在乎彩练的攻击,无论彩练如何进攻,彩带均给剑势拨回,二郎神压力巨大,使劲浑身解数,但见眼前,处处是剑光,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眼看二郎神有性命危险,用剑的高手闫闯加入战团,与华笙拼了几剑之后,这才把华笙的进攻抢了几分,二郎神得以逃生,长吁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呼吸。
闫闯最初接了华笙几剑,只感觉此人的剑法,飘忽不定,虚实难料,刚柔并济,暗藏杀招,后继无穷,十招之下,便有些力不从心了,暗暗惊讶:“此人是谁,为何如此厉害?”闫闯转入下风,倒不至于有性命危险,华笙毕竟是临敌经验不足,出招一味猛攻,还有破绽可循,最可气的是,破绽是有点多,但闫闯给压制的无法抽身攻其破绽,只有招架的份,华笙一时之间也不容易取胜。
华笙一出手,便牵制了洞虚派三个人,何所似暗中惊讶:“玉公子的本事这么好,今天是有救了。”
剩下的五个人,柳长歌和何所似一起对付,即便不能取胜,想要逃生,他们却阻拦不住。
柳长歌自然不会让玉树独自接敌,以手运剑,向冯爽攻了过去,何所似紧随其后,找到了白狼,双方在湖堤上站来了混战,分成了三个战团,柳长歌对付冯爽、木可可,何所似对付白狼,袁八方,玉树则对付彩练,闫闯,二郎神,二郎神是病残直躯,刚才给华笙猛攻了一阵,有些招架不住,可谓是险象环生,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神来,参加不了战斗,华笙以一敌二,靠着太白神尼亲传的寻仙剑法,最为轻松。